秦老夫人说着,长长叹了口气,就落下泪来。
楚烟微微垂了睫,一旁的侍女子春就适时地地上了绢帕,柔声道:“老夫人是人瑞之身,倘为我家小姐哭伤了身子,小姐心里怎么过得去。”
秦老夫人接了帕子,看着楚烟沉默的眉额,不由得微微抿了嘴角,沾了沾眼角的湿痕,又叹了一声,从袖中取出信封来。
子春浅浅地笑着,就接了信呈到楚烟的手边。
秦老夫人心里黯黯的。
往常也是这样,楚小姐接了信,就这样放在一边,竟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她这样想着,就看到楚烟将信封接在手中,静静地打量了片刻,道:“送到我书房去吧。”
-惠安长公主的信发到-女孩儿纤秾合致的腰身贴在谢石的背上,让他有一刻分不清那颤抖究竟来源于谁的身上。
楚烟轻柔的语调还慢慢地响着:“不入虎穴,不得虎子。”
“今年这场大涝,南地恐先生乱,正是京城对哥哥戒心最小的时候。”
“哥哥一定知道,我此刻进京,也正是最安全的时候。”
她语气低喃,谢石转回身来,女孩儿就顺理成章地落进了他的怀里。
温热的柔软贴上她的额,年轻男子的语气中有掩不住的沙哑,低低地道:“阿楚,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凡我未死之前,都不会允许你在我面前冲锋陷阵?”
楚烟却仰起头来,一双水杏般的眼里散去了蒙蒙雾气,山川日月般的明净和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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