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太太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暗暗地称赞这个外甥闺女有眼色,束氏却变了脸色,道:“你阿弟至今都没有回来,你心里还只记挂着吃,不知道出去找人?”
束太太看着束氏,又看了看面色不变的楚烟,不由得微微有些诧异。
束氏从小就进了贵人府,虽然后来也给家里兄弟帮了些忙,但毕竟内外有隔,加上放籍之后又跟着夫婿到了荷叶镇来,她们姑嫂也有些年头没有正儿八经地相见过了。
她听着束氏谈吐行事落落大方的,说起一双儿女都是满意的神态,也只当这一家母慈子孝,和睦得很。
可是一家至亲的骨肉,何况如今还指望着女儿做事的,怎么好这样说话!
束太太决定袖手旁观。
楚烟却神色平和,福了福身子,道:“是我想短了,我这就往学堂去问问先生。”
束氏点了点头,道:“平日里西巷有几个鬼小子,就爱兜搭你阿弟出去鬼混,你灵醒着些。”
说着犹不放心,站起身来,道:“我也出去找找。”
束太太注意到楚烟又看了她一眼,原以为外甥闺女会提醒小姑还有她这个客人在,没想到小姑娘抿了抿嘴,就这样先出门去了。
束太太心中隐隐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妥。
楚烟却没有多在意束太太的心思。
她出了门,就沿着街一路往东走,楚烁求学的学堂在镇子的东北角上,因为赶上散馆的日子,学堂里没了学生,坐馆的老先生拖了个马扎,在门口的大槐树底下小憩。
先生是个积年的老秀才,屡试不老先生语带叹息,犹有平和笑意。
楚烟低着头,纸包里米粽的温度烙在手心里。
她闷闷地道:“您觉得我们都该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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