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晙顿时笑了,合上书放到一边,道:“我从前看的时候也这么觉得,满口正义之词,实则胡说八道。”
她又翻了几本,都要问清平书如何,清平一一作答了,而后楚晙站起来,弯腰拉起她,对她道:“用膳吧。”
书房的尽头是一扇门,推开它走几步,就是之前她醒来时的卧房。
也不知饭菜是什么时候摆上的,依旧是清平喜欢的那几个菜式,两人对坐着吃饭,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
仿佛清平不说,楚晙也就不提,许多事情似乎并没有发生,她们照旧生活在一起,与之前相比,也没有太大差别。
这是她入宫的,却不是常用的印玺,清平看见那印章放在盒里,只在用的着的时候才拿出来。
感受到她的视线,楚晙拎起一封折子道:“要看?”
清平摇摇头,楚晙又道:“桌上有纸墨笔砚,若是无事,便写写字罢。”
手中书翻过几页,清平才道:“已经大不如前,愧对陛下先前的教导,倒不如不写。”
楚晙闻言但笑不语。
等到楚晙折子批完,就是沐浴更衣,而后回房歇息。
她动作很快,没一会便出来了,清平睡在床里头,卷着被子背对着楚晙,心想,自己可能是。
一同两个抽屉,但是都没有。
清平有些疑惑,但又担忧楚晙中途醒了,她将折子上的批示又读了一遍,小心比对过两人的笔迹,见没有太大的纰漏,就要合上折子放回去。
这时一只手从她右肩探出,修长的指尖轻轻压住奏折,清平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紧紧咬住嘴唇。
楚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是在找这个?”
那只手从她眼前掠过,把桌案上的镇纸取了过来,当着她面打开,原来这并非是镇纸,而是一方印。
楚晙指尖划过她写下的那两行字迹,淡淡道:“不错,写的倒是很好。”
清平额头细汗渐起,谁知楚晙挑出方才她用过的那支朱笔,掰开她的手放了进去,握着她的手另取了一张白纸,动笔写了起来,内容与方才折子上的近无两样,而后在奏折的末尾加盖印章。
清平此刻终于看清楚了,那原来是只翎羽毕现的凤鸟。
朱笔啪地一声落在纸上,折子从桌上哗啦掉了一地,清平被楚晙压在桌上,楚晙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
楚晙胸口起伏,按着她肩膀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清平吃痛,眉头紧皱,楚晙的手滑过她的脸庞,喑哑道:“为什么?”
清平此刻心情格外平静,向她笑了笑答道:“去云州也好,辰州也罢,我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在外地旅游,有我闺蜜帮忙……催更……不悔“我不后悔。”
楚晙摩挲着她的眉骨,指腹顺着眼线勾勒至眼角,唇是鲜红的,张合间还能看见内里微陷的齿印。
这张面孔在此时熟悉到近乎陌生,她们曾无数次相拥贴紧,但她好像从未看清过,这副皮囊之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如同被诱惑一般低下头去,楚晙咬着她的唇,将她口中所有话语尽数吞下,只是有些话未说出口,单凭眼神便能了然。
她吹灭灯火,黑暗覆来的瞬间,她凶狠决然地咬上那人的脖颈。
不问刚才这句话的深意,楚晙怕在她的眼中看见自己的挣扎狼狈,曾以为的无所不能,都将悉数败在她的面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