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升于如墨的天空之上,周边散着莹莹的光辉,遮掩它边上的星星。
光亮又有限地渐渐暗去,融于天空。
直笔居顾月承的卧室,廊檐下挂着一盏孤灯,摇应于天上孤寂的月亮,散着忽明忽暗的光亮。
灯下的庭院内,顾月承沐浴完,披头散发,只着里衫坐于石凳之上,清风吹过,衣衫紧贴,勾勒出他精瘦有力的身躯,正小口浅饮着杯中酒。
顾月承有节制,想起来喝酒时浅酌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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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中的男主君皇帝能免去顾月承的早朝,然他身居要职,却不能不去处理公务。
好在前一段时间已经基本结束了要案的处理,如今倒也能提早一些时间回来。
白叔对于顾月承的病倒,很是忧心。
因他是个极少生病的人,所以每次生病的时候就格外严重些。
日落黄昏,顾月承从宫里出来,依旧披着早上的那件,与这个时节来看十分不合时宜的外袍。
马车回了顾府,直接停在直笔居的门口,侍从们将顾月承从车上小心扶下。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顾月承身处于卧榻锦被之中,在头疼欲裂之中,慢慢睡去。
无论他脸色多么苍白,可至少是一日精神过一日的。
空旷的卧室之中,一名面如玉冠的青年男子沉沉睡着,脸庞上显出了一缕病态的红晕,显得格外孱弱,柔弱无依。
他的睡姿不错,几乎不见翻身。
也许终究还是睡得太热了,他的左手手臂翻到了被面上来,裸露于空气之中。
许是手臂上的凉意让睡梦中的他感觉到了舒服,又安静地一动不动。
舒服了没去一会儿,床边神出鬼没地伸过来一双白玉小手,一手掀开被子,一手托着于那柔弱小手来说十分壮硕的男性的手臂,将手臂塞到了被子下面。
然后还满意地拍平妥被角边缘。
顾月承没一会儿便簇着眉头醒过来了,是被声音给吵醒的。
他梦见有一头牛在他耳边孜孜不倦地哗啦呼啦吃草,把地上的草吃完了还巴巴地看着他,然后他就醒来了。
缓缓睁眼,却见是一红衣如火的绝色少女,盘腿坐在他榻边的地席上。
这家伙在他床榻边缘码了一排小食,怀里还抱着一大袋子,鲜润的小嘴正啃着手里的肉干。
见他醒来,少女伸过软和的小手覆盖他的眼睛,口齿含糊不清地说道,“碎觉!”
顾月承长长的睫毛扫在上少女的手掌心。
他只能无奈地握着少女的小手移开,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温言问道,“师妹怎么来了?”
声音较平日里不见清朗如玉,实在显得嘶哑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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