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刚碰上酒杯的边缘时,司凡却站了起来,伸手夺过我手里的酒杯,温柔地朝我一笑,“阿音,你今晚喝太多了,这杯我替你喝了。”
这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露出一副笑而不语的神情。
我心知他们的误会又加深了一层,但又无从解释,只好保持沉默地坐下。
晚宴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喝了酒也不方便开车,便在酒店外等出租车。
夜风一吹,我的头有些痛。
我揉了揉太阳穴,一直跟在我身后的裴立说:“秦姐,你不舒服吗?”
我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眼前晃了下,“没事,有点头痛而已。”
裴立又说:“我家那边有个治头痛的法子,用右手大拇指按住左手手心的穴道,可以减轻头痛的。”
我听得有趣,按照他的说法做,然后扭过头笑着说:“这样?”
他看了看,“应该往左边移一点点。”
我便往左边移了一点点。
他那张脸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喝多了,越来越红了,他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抓住我的右手大拇指往左边又移了一点点,“是这里。”
司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你们在做什么?”
裴立迅速缩回了手。
我笑:“裴立在教我治头痛的偏方呢。”
他看了眼裴立,又皱眉看着我,“你又头痛了?”
我琢磨了下这个“又”
字,说:“我也没头痛过几次。”
恰好这个时候出租车来了,我打开车门时,司凡却抓住了我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我自然是拒绝了,“不用,我还得送裴立回去。”
裴立赶忙说:“秦姐,我可以自己回的。”
我立马说:“不行,喝了酒自己回去太危险了,我送你回。”
司凡握着我的手力度重了重,他的脸色颇是不佳,“我送裴立回去,再送你回去。”
说罢,打开车门,把我推了进去。
他这力度实在不小,我吃痛地跌坐在后座上,恨不得上前去踹他一脚。
裴立被他推进了副驾驶上,然后他坐在了我旁边,报了裴立家的地址。
我颇为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却咬牙切齿地看着我,“那房子是谁和你一起去看的?”
我想了想,记忆里似乎也真的存在这么一回事。
我眨了下眼睛,“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知道。”
司凡的脸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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