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打来跟我道歉。”
折哲解释,但又没有告诉郑荣霖他在电话里跟林烨明打听他父亲林肖东的近况,因为上次林烨明是把他绑去了林肖东的出租屋,所以显然他们之间交际甚密。
郑荣霖微不可察冷哼一声:“你现在倒是慈悲了,以前怎么没见你原谅我原谅得这么快?”
折哲差点让他气笑:“怎么你现在还吃他的醋啊?”
郑荣霖心说我犯的着吃他的醋?人夜夜在我怀里抱着,肚子里揣的是我的孩子,他林烨明算哪棵小白菜?想完又觉得自己姿态幼稚,不是吃醋又是什么?于是别扭地扭过脸去,不理人。
“荣霖。”
折哲突然软着声音叫他,郑荣霖还是不理。
“郑荣霖!”
这声却是带着气的中气十足,郑荣霖一下子就没骨气了,觍着老脸又爬上床去抱人。
☆、
天气多变的时候就容易生病,不过还好,郑荣霖庆幸感冒的是他而不是折哲。
孕中期的时候折哲因为洗澡低烧过一次,偏偏还不让吃药,浑身滚烫的让郑荣霖抱着,嗓子估计也肿了,咕哝着说不出话来。
郑荣霖看不得他难受,温水兑了酒精蘸棉毛巾给他擦额头腋下膝窝,折哲乖巧地让郑荣霖摆布,直到退烧都没说一句难受。
郑荣霖心疼,发誓就这一个,多一个都不让他生了。
这次感冒来得突然,郑荣霖还没来得及吃药就严重了,他一万个小心,怕传染给折哲即使舍不得也打算抱了枕头去隔壁书房睡。
折哲睡得浅迷迷糊糊拽郑荣霖枕头不让他走,郑荣霖站在床边隔着老远俯身摸他脸,又哄,“乖,我不走,我去个卫生间。”
折哲这才松了手。
不甚踏实的在书房沙发睡到后半夜,小东西还是捧着肚子过来钻他被子,郑荣霖吓得一激灵,怎么敢让他跟自己挤沙发,于是无奈又搂着人回了主卧。
“这么黏人呢?嗯?我这感冒呢。”
郑荣霖一边柔声逗他一边把折哲的脑袋按进怀里,他尽量避免跟他口唇相对飞沫传染,小娇气包,他得千万仔细着呢。
折哲胳膊紧紧抱着郑荣霖的腰,小脑袋使劲往人怀里扎,也不怕憋坏了似的,抱了好久好久才开口,“刚梦见和你分开了,醒了见你不在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去哪儿了?”
郑荣霖问。
“不知道,就梦里白茫茫一片,你喊我我应你,却谁也见不着谁。”
折哲说着叹气,语气少有的哀伤,“我吓死了,郑荣霖,你别离开我。”
折哲不算过分激动,郑荣霖却听得怔愣,他突然毫无预兆的双手发麻,在紧紧把怀里人抱住之后也不得缓解,心也被扯着疼,这是怎么了,他想。
然后强迫自己镇定安慰,“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不会的,永远不会的。”
连声音都在抖。
真正的心悸发生在几天之后,郑荣霖像往常一样在中午休息的时候给折哲打电话问他吃了什么有没有不舒服,却怎么都打不通,他又给茹妈打,茹妈说你别担心,太太说他闷得慌在外面小公园散步呢,我这就给您叫去,一去却软了腿,房子前面不大的小公园一眼望得到头,可此刻哪里能见到折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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