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又欺负你了对不对?”
顾溪砚很累,摇了摇头道:“没有的,阿槿,你乖些。”
木槿憋回眼泪,咬牙在心里把叶沁茗骂了无数遍。
木槿不谙世事,更不懂这些事情,顾溪砚不知道如何和她解释,只是低声对织锦道:“把殿内收拾一下吧,另备一些衣裳床褥。”
她没多说,也着实难以启齿,就转身回了寝殿。
她自是不愿其他人碰叶沁茗的,替她穿好衣服,换了床褥,其他她着实没有心力去操持,才交给了织锦她们,回去沐浴去了,织锦看着顾溪砚被撕掉的衣物,忍耐着羞窘不敢多言,直到看见顾溪砚坐在那再没了往日精气神,才觉得有些不对。
“顾姑娘,您和君上?”
“她醉得厉害,麻烦织锦姑娘照顾好她。
昨夜之事,你只当不知晓,可以么?”
她方才问了织锦千年醉又称忘忧解,喝了这么多也许她根本就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记得了,如此最好不过了,也能给她留点尊严。
“难道君上她……”
剩下的话织锦没说出来,但是眼里心疼却安奈不住。
“顾姑娘对不起,我不该……不该寻你过来劝君上,我以为她……你们。”
“无碍的,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的问题。”
“可是,这,这不该…这对你不公平。”
“织锦,如果她真的无法原谅,又何必再给她这个负担。
于她是压力,于我更是难以自处。”
叶沁茗千年醉喝了太多,一连昏睡了四五日,期间巫鄞来了三次,给她施针用药,顺便替她医治留下来的旧疾。
不过巫鄞发现叶沁茗身体好的有些诡异,不过一日就大变样,裂开的妖丹如此严重竟然已然只剩一点浅纹,修行也精尽不少。
她不认为是自己的药起了作用,不过其他的她也不打算过问。
她对叶沁茗虽不如鬼车他们那般奉若神明,但是感觉也不坏,所以便尽心替她调理。
第六日清晨,叶沁茗终于醒了。
她猛然坐起身,惊得端水进来的织锦差点丢掉了水盆。
看她醒了,织锦顿时惊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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