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占点头,张口要说,但话到嘴边又几经辗转,最后说出来的也是不痛不痒的几句,“乡下的生意做得如此红火,你就不要分心来缫丝坊帮忙了,还是一心一意做那门生意吧。
你也知道,顾家的绸缎庄和缫丝坊生意其实并不太好,如果我们一门心思扑在顾家的生意上,反而会亏。
倒不如自己另开门路。”
娄伊璟点头,还以为他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来,结果是这些,这个计划她早就在实行,无须他提点,只是看他那忧伤的样子,真像是有话要说,可终究也没说出口。
娄伊璟心下唉声叹气,为何不肯与她坦白,难道,真觉得彼此只是兄妹关系,无须言之过多吗?好吧,既然如此,也不多问了。
娄伊璟挥挥手,性子懒散的回到后屋睡下了。
苏占则一直呆坐在前院石凳上,抬头望天,天空月光皎洁下,隐隐铺洒了一层雾,冬季了,寒冷之气渐多,侵袭的他的心也有几分凉了。
脑海中关于绸缎庄的是是非非层出不穷。
他总算是知道为何顾里不让他们接近绸缎庄,也总算知道顾里说的答案就在绸缎庄的意思了。
在那不算大的绸缎庄底下,竟然埋藏着这么多箱子,一抬一抬,不甚精致也不算特别,却没有气孔,也没那么高,一看就只有一层。
正文解忧苏占曾也是官宦子弟,对丝绸方面的事稍有了解,丝绸不能受潮,所以抬丝绸的箱子要比一般的箱子高些,并且密密麻麻打着几个孔。
但这几个箱子全然不是,伸手抬了抬,沉不可言,心下也一层,多少有数了,只是不敢真的打开箱子,未曾看过一眼就走出了地下室,却心如明镜。
清晨的大年夜“不介意我跟你们一起过除夕吧?”
邵呈婉巧笑嫣然,身披大氅,手捧一坛女儿红,在在雪地里,尤似落落大方。
娄伊璟和苏占都有些惊讶,但人已到门口,又不得不邀请,也就笼了各种情绪,请人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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