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打铃前回到了座位,时间来到9:59。
我趴在桌上喘着粗气,上一次这么拼命跑恐怕还是在一年前的大二800米体测。
几百米的坡路往返再加上一口气爬上五楼,这对体重近200斤的我来说实在是要命的行为。
一整节课下来,我都因充血的扁桃体而止不住地咳嗽,650l荧光色水杯里的水也被我喝掉了大半。
但是我依旧处在亢奋中,或者说是为即将到来的周四而兴奋。
中午取快递遇见了许久未见的小乐,她的变化有些大,于是我们相约一起去食堂吃饭。
谈到理想,她说她只想留在北京当个服务员。
这样的回答着实让我吃惊,她说她当服务员一个月可以挣4000,可是等毕业先不说找不找得到工作,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开4000。
她反问我的计划,我依然希望可以开西餐厅,做自己喜欢的东西。
总之,我不会去人才市场,不会和别人一样努力当白领。
看来,那个短发女人也要列入我的侦查对象名单中了。
看年纪,她应该比尚懿娈小一点,而她教课班级的规模也比尚懿娈小一点,或许,她的教学经验还很浅,算是新手?而她,也是高数老师吗?由于高数练习册和现代练习册只有厚度上的微薄只差,所以距离数十米又近视的我实在难以辨认。
可如果她也是高数老师,那为什么在她们有课时尚懿娈却没课?而尚懿娈这学期的课又为什么这么少?带着心痛与疑问,我向班里同学要来了当年的高数书和练习册,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在周四的三四节去蹭课。
只是,周四一大早,我再次亲历我最不想见到的一幕。
尚懿娈又一次送那个短发女人到三教,然后再自己开车回逸夫。
由此,我之前的猜测也基本得到了证实,上个星期四我之所以没能在三教寻着她的身影,是因为她真的没有早课,而她把车停在三教前或许只是因为嫌来回开车太麻烦于是选择步行。
心脏的位置狠狠地抽疼了一下,我捂着胸口回到自己的教室,满身满心的疼。
下了课,我穿越人山人海来到105,教室已经几乎被坐满。
我在倒数第二排找了个位置坐下,口罩依然罩在脸上。
我不希望她认出我,但愿坐在这帮大男生中间可以让我不那么突出一点。
我一边忐忑地等待,一边拿着手机疯狂地给室友发消息,借此消除紧张感。
可是,我连打字的手都在颤抖。
她终于走进教室,穿着一件大大的粉色加厚卫衣,黑色打底裤,脚上依旧是那双黄色靴子。
她站在多媒体讲桌后摆弄ppt给了我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因为两年前她给我们讲课时,从来没用过电脑,甚至在一年前我去蹭课时也不曾见她用过。
那么,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这种讲课方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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