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学校的各种劝导,岁知松半点不松口,只是重新强调了一遍自己的要求:开除孙老师,没有其余商谈的余地。
他收起了自从到了办公室后就一直保持着端正肃谨的姿态,现下却放松了站姿,朝在座的老师说道:“学生是具有自己思维的独立个体,有自己的尊严。
身为教育者,老师你们一定知道人在青少时期尤其敏感,影响他一生的性格会在这短短几年成型。
言语是一把伤人的利剑,而有些老师却在妄图用最恶毒的语言肆意评判侮辱自己的学生,以击溃他们为乐。”
岁知松声音清冷:“这样对吗?它不对。”
两三个为孙老师说话的老师渐渐沉默了下来,办公室安静的让人难堪。
岁知松的目光落到刚才那几个说话的老师身上,被他干净澄澈的眼睛注视着,那些老师无一例外的躲开了视线。
他的眼神冷漠,清润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响起。
就像一把破冰的刀,劈开了某些人掩藏在皮囊下的恶毒,使之无处遁藏。
岁知松慢慢挪开了眼,冷静地说:“宪法[第二更]教室里。
“所以,你到底在哭什么啊”
颜诺诺看着身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朱橙橙,无奈地问。
朱橙橙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不断地往下落。
她一边拉着颜诺诺的手臂不肯撒手,一边用胖乎乎的手背抹眼泪水,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她指缝间流出。
她鼻子通红,不断抽噎着道歉说:“对、对不起。”
她道歉后更加惶惶,不知道该怎么给颜诺诺解释自己没有跟着岁知松和余亿南他们一起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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