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警察拖拽着他往警车里走,硬生生把两人分开,若玉开始挣扎,季杏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快步跟了过去,一边与警察角力一边宽慰,“梓轩,你不要害怕,听话,别让他们伤了你,我会救你,不要害怕!”
若玉还是被抓进了警车。
季杏棠看着若玉被人抓走也无可奈何,等一切平静以后,他自责地叹了口气,得先去警察厅找人通融一下确保不会伤害若玉,再去调查清楚事情把若玉救出来。
卢瑾郎怔怔地站在街头,一方面为洋人的妄为感慨一方面是没法回家,他爹要是见他这个样子非得打断他的腿。
季杏棠认出了卢瑾郎,他经常去卢洽卿家里商量面粉商的事,与卢瑾娘有过几面之缘,姐弟二人是龙凤胎又都仿妈妈多一些,瑾郎女装扮相简直和瑾娘一模一样。
季杏棠压了压帽檐说,“赶紧回家去,别让你爹担心。”
卢瑾郎轻扫了他一眼摆摆手离开,“赶紧去救小甜心罢,晚一会儿可是要上大刑的。”
说来奇怪,他看见若玉莫名想起话剧里海因里希·海涅的诗——憩息在棕榈树下面,畅饮爱情和寂静,做着美梦香甜。
果不其然,在场的中国同胞气恨填膺,群情激愤,与美人斗夜幕。
季杏棠站在白公馆门口,从下午两点一直等到晚上八点。
如果他今天还是不愿意见自己,他想,他可能要去找斧头帮的人直接劫狱去。
白公馆里灯火通明,晏安之乐。
黑金漆皮沙发旁装饰架上的留声机,唱片在唱针之下旋转磁盘上发出动听的西洋乐,游戏花花世界的名流权贵、混迹风月场里的名伶舞女,就连空气都杂糅着缱绻暧昧的味道。
自从季杏棠离开后,这儿就成了聚会之地,麻痹还是享受,无论如何让白啸泓觉得人世间还有些人气儿。
麻将已经玩到第三桌,白啸泓自摸了一张牌放在手心里搓了搓,没有心思在玩下去了便说道,“不玩了,这局又是要输的。”
警署局长,杜挽香的二姐夫又碰了一把,笑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撞了桃花运倒了财霉,还是要让颖小姐给你吹上一口。”
叫颖小姐的舞女旗袍开叉到臀瓣,坐在白啸泓腿上在他眼底晃着两条纤白长腿,此刻揽着他的脖子,香喷喷地说,“我今天把电影排演都推了来参加白爷的聚会,白爷怎么还藏着掖着,让我见识两手也好回去和姐妹们逞逞威风。
还是今日里着实运气不佳,要我吹上一口”
,说着娇滴滴地端起白啸泓的手往那牌上吹了一口,“再来看看赢不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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