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华又叹气,断了那么多的案子,他唯有为冤假错案可惜遗憾得叹气,也没有因不敢捉真凶、惧真凶而有过退怯,如今却又叹气又心生退却。
烦事扰心,一夜不能入睡。
天才刚亮,他就起身了。
齐妙又何尝入睡了,他一起来,她就跟着坐起身来,“二郎……”
“舅舅伤了许家人,许家人却不敢报案,无非是因为我是太平县的县官。
可在私,我是外甥。
可在公,我却是官。
舅舅和许家人一样,都是太平县的百姓。
我若不能为百姓做主,反而用官威压人,这官……跟那些贪赃枉法的官有什么不同。”
因晨起未喝水润喉,说这话时,喉咙苦涩,心中更是苦涩难安。
他紧握拳头,握得青筋暴起。
齐妙双手握了他的拳手,已能感同身受的痛苦,“二郎不要太为难自己……”
她双眸一湿,“你就当做不知道吧,就这一次,日后公私分明,再不讲人情,可好?”
谢崇华夜里已经想通,有了葛家姑娘葛家姑娘二十五板子下去,已伤及筋骨,回去时连坐都坐不得,只能半趴在马车上,颠得也痛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