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五百万。”
须臾,桌上另一个略胖的中年男人忽然将面前的筹码全都推了过去,场上气氛顿时陷入了高潮,这一下,最后只剩下穆昊跟那个男人在玩了。
白粟粟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后者神色不变,不知何时放在了桌下她大腿上,可面上又是十分严谨的模样,白粟粟有苦说不出,只能按住他手让他别乱动。
随着桌上底牌的开起,这一次是穆昊赢了,那个刚刚压了五百万的男人面上有些可惜,但并没有露出其他情绪,就算有其他想法也只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穆总运气很好嘛,同花都被你拿到了。”
那个汤先生笑眯眯的道。
话落,那边坐着的许靳只是悠悠的点燃一根雪茄,若有若无的扫过傅琛,“还是傅总手气最好,就他赢的最多。”
“许总说的对。”
穆昊淡淡一笑。
把玩着那娇嫩的小手,傅琛冷峻的面容上并没有其他情绪,“现在说这个言之过早。”
荷官已经重新发了牌,傅琛明面的牌是红桃九,底牌他自己都不看,而明面上牌最大的则是那个汤先生,他笑眯眯的推了一百万下去,这一轮大家肯定都再跟。
拉拢四目相对,白粟粟呼吸一顿,浑身僵硬的眨眨眼,“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那个许靳又不认识,只是觉得他特别讨厌而已。”
觉得可能是自己之前看对方的时候被傅琛发现了,白粟粟有苦说不出,只能讨好似的伸手环住他脖子,轻声道:“那个人肯定没有你好看,我多看他一眼就要洗眼睛。”
傅琛没有说话,就这么目光悠悠的凝视着她,大手顺着那光滑的背脊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那排内衣扣,吓得白粟粟立马往旁边缩了缩,可下一刻整个人又被拽了回来,腰间的大手越发肆无忌惮。
“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
他眉峰一动,那滑腻的肌肤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白粟粟一愣,忽然想起之间答应过的他那个条件,一时间顿时羞红了脸,声音轻细,“我……我不懂……”
看着那嫣红的小嘴,男人慢慢凑过去,声音暗哑,“这个不重要。”
话落,顿时就吻住了那张柔软的樱唇,大手似乎要将那细腰折断,白粟粟晕头晕脑的,只能大口的喘息着,感觉到身前多了个脑袋,她顿时想去推搡,可下一刻双腕顿时被人紧紧握住拉至头顶,而男人已经解下了衬衫,肌理分明的腹肌在微光下引人垂涎欲滴,白粟粟红着脸让自己不要看,可不多时她整个人突然被翻了个身。
想到自己答应他的条件,白粟粟有些欲哭无泪,立马开始挣扎起来,“你冷静点……我……我的腰……”
暧昧的灯光下在墙上折射出一道交叠的身影,布满春色的房间一时只剩下女人细细的呜咽声……圆月高挂上空,海风肆虐而过,游轮房间四处都充斥着暧昧的氛围……不知房里的灯是何时熄下的,白粟粟清楚的记得她睡过去时窗外已经露出一抹鱼肚白,等她醒来时整个人还被紧紧揽在对方怀里,她稍微一动,就感觉骨头“咔嚓”
一响。
看着怀里这个不断扭动的女人,傅琛微微皱眉,大手在他娇臀上拍了下,声音暗哑,“别乱动。”
白粟粟浑身僵硬在那不敢动,感受到对方身体变化,她吓得整张小脸都白了,这个男人开挂了吗?他怎么还有精神?“我……我腰疼……”
她声音沙哑,莫名眼眶一红,浑身那入骨的酸疼让她有些想哭,她又不是学舞蹈的,哪经得起这禽兽这样那样!
那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傅琛似乎心情不错,冷峻的轮廓上带着抹柔和,难得耐心的在她腰上揉了两把,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张委屈的小脸上,声线低沉,“这里?”
白粟粟:“……”
感觉他就是在吃自己豆腐,白粟粟立马掰开他手,一个人艰难的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跟着又别扭的跑进了浴室,似乎跟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看着那急匆匆的身影,床上的男人忽然嘴角一勾,眼中带着抹笑意,直到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才拿过来接通。
——看着镜子里浑身红痕斑驳的自己,白粟粟一脸的羞恼,她觉得自己没有被绑匪杀死,但未来很有可能死在男主手上。
洗了个澡等她浑身酸疼的出来时,傅琛正在窗前和人打电话,白粟粟理都不理他,直接换了衣服就出门吃东西去了。
游轮上有专门的餐厅,她叫了点清粥小菜在角落里一个人吃,而其他桌的人都在那谈笑风生,男男女女,赫然一副纸醉灯谜的场景。
“怎么不见傅总?”
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忽然响起在耳侧,白粟粟慢慢抬头,却见一个俊美的男人正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上还带着抹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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