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立道:“赫连伯父稍安勿躁。
这样,等我们把他找出来,再问个详细。
这个郭凌杰家乡在何处?可曾来到平阳?”
赫连裕烦躁地说道:“都记载在名册里,只是模样没画,臣这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那郭凌杰又是个透明人,哪能记得他长的什么样,更别说画下来了。”
岑立道:“无妨,看看阅历即可。”
“去取郭凌杰的名册来。”
赫连裕差个人去屋里拿了名册递给岑立,岑立看得焦急,心里想着王病,生怕自己这个思路方向是错的。
“这个郭凌杰没来过平阳,人生地不熟,夜已深,他定会找客栈或驿站落脚。”
岑立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孙离,你拿着画像,去城里所有客栈驿站找,一间都不能放过!”
“太子殿下!”
赫连裕却突然跪了下来,哀嚎一声,道:“是臣治军无方,请殿下处罚臣吧!”
岑立心烦得很,发泄不得还得去安慰别人,当下更烦了。
扶起赫连裕,道:“伯父请起,这哪是您的错。”
刘辉业赶紧过来说好话,赫连裕这才起来,朝身后的亲兵道:“你们也跟着孙太仆去找!”
岑立道:“我也去找找。”
说完就要跟在那些人后面,刘辉业忙跑到他年前,语重心长地说道:“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怎能亲自出面去找一个士兵?”
赫连裕年龄比刘辉业大,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岑立只好说道:“五叔,伯父,不瞒你们说,我怀疑这个郭凌杰已遭人毒手。
你们仔细想想,一个亲兵跟在赫连伯父身边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何必要去倒卖甲胄换衣服?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人穿着郭凌杰的甲胄混进城中,却也不是贼,否则怎么连价钱都不问?只是这人一进城,这套甲胄就成了麻烦,去了成衣铺换了套衣裳,金蝉脱壳。”
刘辉业想了想,道:“这…那他为何要去成衣铺换?直接扔了再去买一套不就成?”
岑立道:“可能……他身上没钱。”
赫连裕:“……”
刘辉业:“……”
——
天已蒙蒙亮,客栈已经开业,岑立等人整夜寻找无果。
赫连裕上了年纪,身体熬不住,岑立让他先回校场,自己和一些士兵找了起来。
他早膳都没吃,走到一家无名的客栈门前,这里远离大街喧嚣,门口清冷无人,小二打着哈欠刚开门,看到门外突兀站着几个,吓得大叫一声。
小二看他们面上一点都不友好,道:“你们……要干什么?”
岑立喉咙干涩,道:“找个人。
这位兄台,请问你有见过穿这身衣服的年轻公子么?”
小二是个老实的,接过岑立递给他的银子心里乐得开了花,他们生意冷清,人不多,很快就想到什么,说道:“见过,昨天就有一人穿这身来住店,就在楼上。”
岑立闻言,不管那小二,直接闯了进去,快步上楼,一间一间地推门找。
小二在他身后大叫,却被士兵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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