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在家中排行最小,大哥死在了甲午海战,二哥是黄埔校的但后来死在了南京!
三姐是红十字的成员,四哥虽是民兵但还是死了!
死的时后才十八岁。
这也难怪张五说十句话就会有八句带有这话了,但不幸的是这话被后来多数的“男工妇女”
给捡了去!
因为自己平日里没事在外闲逛时,时不时的就会听见他们说:“你个狗日的狗日的给我过来!”
虽然是在家里,而有时自己却在大路上听得真真的。
这些人也真是,明明在说自己是狗!
他们却也还是骂得起劲咧。
众人对二狗的事似乎并不在意,虽然有少数人极力的在问说书人,二狗是如何发的财?而其余大多数人都只是一直盯着那笼子瞧!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那只鸟一直在重复两个字:“混淡...混淡。”
说书人走的时候,没有多少人给打赏钱但却仍有不少人围在说书人跟前一路跟着!
只见那鸟在笼中不时的左飞右跳:“左,左,右右。”
其声音像极了婴儿刚学会说话的样子,引得这些围观的人不住发笑!
尚木林这时才发现说书人原来是个瞎子。
小哥离开家的头一天晚上,尚木林看见母亲一个人在屋子里哭了许久!到了第二天早上,眼圈都还是红的。
临走时,只见母亲往麻袋里装了些什么?上火车后,尚木林打开麻袋却见里面有一包自己最爱吃的一包花生、五个煮好的鸡蛋、几个干柿子还有一双母亲亲手做的布鞋!
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
坐对面的两个男子直直的看着尚木林惊愕不已,一个低头皱眉说:“我去!
又有个神经病。”
另一个小声的回了句:“你懂什么!
人家那叫触景生情。”
而尚木林听着也是并不理会,只是仍继续看着车窗外不住往后倒退的风景。
到了异地,只身一人,偶感无助!
这时的尚木林却突然想起了那晚被绑来的女子,心想要是当初就跟她来个一起私奔,岂不悠哉?但后来想想又不得不一笑!
常言道:“孤单时说思念的人,那不是爱!
分开时才说爱的人,那便不是真爱。”
正值思念家乡之时,忽闻一女人问借路费!
抬头见那女人相貌端庄、语言温和,便给了路费与她;说了几句后,才知那女人又说她今晚没钱住宿!
听此不免说着正好,要不你晚上就和我一屋吧?我在这儿有房。
那女人逗趣的说道:“你我孤男寡女的,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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