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空想其他事,立即出城,是当先要务。
千头百绪只是一瞬间,陈王立即松了力道,一边转身,一边将掌心的物事揣进怀里。
谁料这时,变故陡生。
&ldo;哐当&rdo;一声巨响,外书房大门被人从外猛踹了一脚,两边厚实的门扇突兀绕了半圈,&ldo;砰&rdo;地重重打在相连的隔扇上,又被反弹了一个来回。
陈王心头一凛,倏地抬头,暴怒:&ldo;何人胆敢放肆?!&rdo; 因早朝变故,圣旨还未来得及出宫,此时的京城一切如常,他心脏猛地一缩后,倒还算镇定。
隔扇门快速开了合,合了开,书房外情景已尽收眼底。
门外果然有人,领头并排两个,左侧是个是陌生的英俊青年,一袭深青色劲装,目光如电,而右侧一个赫然是丁文山。
&ldo;丁文山!!&rdo; 一瞬间思绪翻涌,陈王顷刻明悟,他目眦尽裂,胸膛炸裂,&ldo;你这个狗贼,竟敢背叛本王!&rdo; 他曾经多么信任丁文山!后者是陈王府幕僚 入夏后天气闷热,即使是清晨,室内还用了冰,依旧让人不大舒坦。
坤宁宫尤胜几分,魏王战死,皇后碍于宫规,连大儿子最后一面也不能见,连日脸色阴沉,异常暴躁,宫人太监大气也不敢喘。
皇后梳洗更衣妥当,面无表情落座与镜台前,胡嬷嬷赶紧回头吩咐梳头宫女上前。
梳头宫女小心翼翼伺候,她手里的长发近段时间添了一些银丝,她不敢吱声也不敢有其他动作,只尽量凭借纯熟的技艺,将白发掩住。
高髻挽好,红宝嵌珠凤凰展翅头面用上,梳头宫女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退下。
挽发妥当还得梳妆,铜镜昏黄,皇后心不在焉,还真没注意白发,不过憔悴的容颜,眼角陡生的细纹,却忽略不过去。
瞥一眼镜面,她一阵窝火,抬手就将镜台上的物事统统扫落,乒铃乓啷砸了一地。
一屋子宫人噤若寒蝉,胡嬷嬷赶紧上前安抚,&ldo;天气热了,今年也没有避暑,娘娘近日歇得不好,气色才差了些,等用几盏消暑羹汤,安眠几日,就能养回来的。
&rdo; 皇后的变化,她看得真切,只是不这般说,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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