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痒,胡茬子蹭着还疼,楚玥一边笑一边尖叫,手脚并用推开他,推不动,她直接上手锤。
傅缙不痛不痒,纹丝不动。
闹腾一番,楚玥鬓散钗乱,浅水红的软绸袍子前襟皱巴了一大片,面泛红晕,重重喘息着。
傅都督大胜,这才意得志满,站起身沐浴去。
转身前,他捏了一把她的下巴,&ldo;等我。
&rdo; 楚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洁癖男,龟毛男,小气鬼!
…… 沐浴吹灯,自然又是好一番亲近。
楚玥发现傅缙今夜像磕了药似的,床事格外激烈,强度和时长都远胜平时。
她叫苦不迭,今儿她心情上佳,一开始也很配合他的,但 次日,楚玥罕见晚起了。
傅缙晨起时她睡得极沉,根本不知道。
到了该去凝晖堂问安的时辰,她眼皮子像被胶水黏住似的,死活撑不开。
孙嬷嬷无奈,只好打发人去告了小恙。
好在楚姒现在也不怎么管她,得一句严重的话请大夫就罢了。
蒙头睡到正午,她才醒了过来。
筋骨疲乏,主要集中在胯骨位置,说很严重吧,也不算,就是隐隐沉沉的,无法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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