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世俗偏见,也不独一人如此,只是汉子比较口无遮掩罢了。
楚玥早知女子不易,会暗叹世情,不过这桩小事她却并不在意,也不计较,示意了青木,脚下未停,借贵客厢房遮掩,不疾不徐往后面去了。
楚玥的话,青木没有不听的,也一同入了去。
只他却极不悦那汉子对主子的冒犯,借故略停了停,招手吩咐私下给那汉子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训,以作其出言不逊的惩戒。
楚玥不知这些,她已入了外书房,开始处理外务。
四个月下来,她逐渐熟练,如今已不需要时常询问青木,初初胜任赵氏商号幕后掌舵者者一职。
忙忙碌碌一个白日,本和之前也无甚不同的,不过到了半下午,青木快步来了。
楚玥刚要问,一抬头却见他还拿着一封信,她一喜。
青木露出笑意,&ldo;是夫人回信了。
&rdo; 风大雪大,道路难行,赵氏的信,比预料中来得要更晚一些。
楚玥忙接过,拆开一看,她登时大喜。
&ldo;祖父上京朝贺,阿爹阿娘随行,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rdo; …… 离家不过四个月,感觉已十分遥远,没确切得讯时倒还还好,接了信后,雀跃压都压不住。
就连傅缙,才进门的 寒风大雪,赶路艰难,足足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邓州一行终于望见京城巍峨的城墙。
从上到下都松了一口气。
楚温往外眺望一眼,赶紧把舷窗关上,可即便如此,车厢内温度还降了降。
他忙从暖笼中提了茶壶,倒了一盅热茶,&ldo;父亲,您喝盏热茶。
&rdo; 父子同车,待楚源接过茶,楚温又抖开一件大毛斗篷,要为父亲披上。
楚源摇头:&ldo;无需,为父不冷。
&rdo; 他身上已披了一件,手上还有手炉。
楚源不但会文还会武,治一州军民,虽年逾五旬,但依旧强健。
倒是大儿子,筋骨所限学不成武艺,身体到底单薄些。
他缓声道:&ldo;你披上就是,也饮盅热茶,都是要再当父亲的人了,切不可轻忽身体。
&rdo; 严父慈母,说最后,难免总带上一二训懈之意。
闻言,楚温眉梢染上喜意,忙压下,恭声应了:&ldo;是的父亲。
&rdo; 楚源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素来严肃的面上,也露出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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