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的海洋馆回来法地吻回去。
有那么几秒钟,陈诺白脑海中所有的克制、所有的理智全都熔断了。
他多希望白岚不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也不要是他家的什么下属什么佣人,他们之间不要隔了这么多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不要吵架,不要冷战,——也不要分离。
两个人一路吻到客厅,陈诺白脑中神经猛地一下绷紧了。
他搂住白岚的脖颈,将他往前引了几步,然后软身仰倒在身后的玻璃茶几上。
白岚被他这个危险动作吓了一跳,怕他磕到脑袋,连忙伸手托住他的后脑。
陈诺白笑了一下,一只手搂住他吻得更深,另一只手偷偷伸下去把自己身下压着的、刚从公司拿回来的一叠文件和材料抽出来,轻轻扔到地板上,再推进沙发下面的缝隙里。
白岚饮过酒,身上好像藏了一大团火,热意透过衬衫、透过西装、再透过陈诺白松松垮垮的浴袍一路烧到心口。
而背后的玻璃则是沁进骨头里的凉,比起柔软的雪,更像卧在一片坚冰上。
热意让陈诺白沉沦再沉沦,寒意又让他无比清明,他仿佛要就此被生生撕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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