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观点,根本就是错的荒唐。
池杉拎起包,起身毫不留恋地往外走。
身形纤细却挺拔,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有序的敲击声,而后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徒留下一室的错愕和寂静。
直到这种时刻,她才终于明白陆峪在电话里对她表达出的强烈自信是为什么。
“你肯定能解决的,放心吧,对于他们那种人,砸钱就可以了。
你现在身上身负巨资,可以任情挥霍,只有一点,如果要卖股份的话,卖给我,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价格的。”
因为她什么都不欠。
只欠钱。
所以有了钱,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
池杉推开行政楼的大门,从那么昏暗的会议室出来,猛一下还被午后璀璨的阳光给刺红了眼睛。
等到她终于适应了光线,睁开眼睛看世界时,却忽然在前方的世界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逆光而立,身上一件万年不变的黑色衬衫,鸭舌帽兜头,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唯一可见的就是他唇角淡淡的弧度。
“都解决了吗?”
他问。
“快解决了吧。”
池杉笑眯眯地把右手装进他的臂弯里,然后递给他一把伞,“你撑。”
“没下雨,撑什么伞?”
“太阳太大了,我怕我会晒黑。”
小陆总在墨镜里挑了挑眉:“你那么有钱,晒黑了有什么要紧?你就是变成两百斤的啤酒肚黄脸婆,我也不会跟你离婚的。”
——话虽如此,他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接过伞撑了起来。
伞面不大,池杉贴在他的臂弯处,把自己整个人罩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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