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狄听了,沉默间把人用兽皮毛包裹好几层绑到雪橇上,穿上滑雪板带上豆豆在部落人复杂的视线下步入雪山。
上山就一步步拖上去,下山就把绳子系在腰上让雪橇在前一步步往下滑,好几次因为速度没控制好阿狄被拽的直扑进雪堆里,手被磨的开了口子,嘴角的伤口冻的裂开,胳膊也摔的疼,可他往往不会注意这些,而是会先扑到雪橇小心翼翼打开包的紧紧的兽皮看杨军有没有伤着;晚间找山洞休息,也会先给杨军煮热水喝,煮汤,小心喂了再烧水给其擦脸擦手,之后自己随便吃点在雪橇旁凑合一晚。
开春趁雪还没开始化,杨军让阿狄敲了好些冰运进最深的山洞,留作夏天降署。
冰洞还没塞满,又下起了风雪。
杨军看屋外满天的鹅毛大雪,关上门说,“按时间来算,这应该是冰冻期最后的一场雪了。”
屋内温暖如春,豆豆在桌子边跑来跑去,阿狄坐桌子旁正用筷子往桌上小陶罐里添鱼片。
小陶罐下是石炉,石炉里是烧的通红通红的炭,锅里鱼骨鱼头煮的奶白鱼汤正翻滚沸腾,阿狄挟的薄鱼片没滚两下就熟了。
杨军坐回桌子,阿狄滚熟小半碗鱼片递来。
阿狄每次这么干杨军都有种自己是女人的错觉,可天地良心阿狄觉不是这么想,他只是习惯了把食物最先给最重要的人。
“我自己来。”
煮熟的鱼片沾点酱料放嘴里,鱼肉特有的清甜跟酱料合二为一,那吃的恨不得把舌头吞下去。
“好吃!”
吃这用清泉水养出来的鱼,杨军觉着他在现代吃的那些鱼都赶不上这味道。
“溪里,还很多。”
阿狄也爱吃,自砸开冰后杨军顿顿做鱼,炖肉也会做一点但两人一致把鱼当主菜。
“我知道溪里还有很多,”
现在两人才吃十斤以下的鱼,十斤以上的还没动过一条。
就溪里鱼的数量,不动十斤以上的顿顿吃也能撑过余下的冰冻期还绝对有余。
“明年不今年,我绝对要收集更多好吃的,待年底赶了鱼继续养溪里,过冬的时候砸开冰时不时煮两条做火锅。”
吃鱼片火锅吃的过瘾,杨军叹一声:“去年我们太蠢了都没想起这一茬。”
家里没缺过吃的又有鳝鱼泥鳅跟蚌壳撑着,山洞养着鲜活的野鸡,说来还真没打过活鱼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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