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是干脆自己单方面撕毁协议远程把手环里能躲避系统分配婚姻的芯片毁掉,吩咐人按照他的要求在系统里分配给他一个比他大的会照顾人的贵族,随后落荒而逃。
她觉得以往的经验果然是对的,人,就是受着各种束缚,不可任意妄为,凡事需要多加思索再做,否则就会让自己或别人付出昂贵代价。
如果她不冲动妄为,如今就不会因为他分开这么久了还这么痛苦。
她任意妄为,八岁那年叛逆不守规矩命令他和她“交丨配”
,结果被记者拍下管家用了好大力气才解决此事;她任意妄为,嫌弃人类世界事情多还总要约束自己,十七八岁时不想做高阶大人,于是逃跑玩失踪,结果害照顾她的女人,丢了这份能养活全家工作;她任意妄为,观察了安郝几年后真的喜欢上他,然后偷偷派人带走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跟他签订了协约,满怀自信认为他会喜欢上自己结果被他背叛……于是这几年她几乎没有在自己的国家长时间待过,动不动就跑出去和各个国家往来建立外交关系、协商贸易、学习能提高男性地位的方法,忙到昏天黑地对他四年来所有的消息都做到不闻不看,因为这样就不会难受。
直到最近。
这种目的的其中一个方面才被打破。
因为她控制不了梦境。
许笙总是会梦到他。
梦到以前的点点滴滴。
而今晚直接从她阿鼻地狱安郝知道自己其实根本不像别人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十分幸福。
他也并不想像那个主持人说的那样,怀上一个宝宝。
其实自从许笙失踪后,他就没有一天不是活在噩梦里。
甚至可以说是,直坠阿鼻地狱。
“这个记者问的问题很有意思,但国强必霸从来不是我们的礼仪,当然,我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合理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而所谓的两性平等,我们也一直有在探讨,但这是内部事务,他国无权干涉……”
床边电视里正现场直播着世界级峰会,本国的高阶大人西装革履,神色沉静,从容地应对着最犀利的问题,他却全身丨赤丨裸着被压在床上,双手被人用绳子捆在背后不能动弹。
安郝因着药丨物越发难耐到浑身燥热,只能不停扭动着去摩擦被子缓和热度。
处于黑暗之中的女人扯住他的头发,强迫着他朝电视的方向看去。
整个房间处于黑暗之中,电视的光线太亮刺激得人睁不开眼睛,他想闭上又被女人用手上的芯片操纵着的电流电到浑身痉挛,被迫在脑波的强制命令中睁开眼,顿时被刺激到眼泪控制不住地向下流。
让人被折磨得失神痛苦到几乎发狂的劣质药的药效时间,终于在漫长的煎熬中捱过,然后他就听见了她极为愉悦的低沉的笑声。
“怎么?这不正在放你最喜欢的,关于男女该平等的事吗?听着这么正经的直播还能乱动,你可真是淫丨荡。”
他因着越发强烈的感觉不由喘丨息,却又硬生生把剩下的半截咽下,只闭着眼任由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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