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陛下喜欢这个装扮的男子,怎么今日见了他,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呢?是他还学的不够像?珈陵原地沉思了一会,干劲十足地站起身来,一边派人小心地找祭司大人,一边继续钻研怎么投谢容所好。
来换取谢容出手相助。
……自此,珈陵开始频频找机会接近谢容。
他被拒绝几次后,学聪明了,开始找些谢容碍于大局无法拒绝的理由来请见。
或许他心思很单纯,只是对中原人的文化有些错误理解,又一心迫切地只想找人,没想到太多。
但有人还是不高兴了。
于是这天下午,谢容刚朦朦胧胧睡醒,懒洋洋地闭着眼打呵欠,就感觉沉砚捏了捏他的脸:“陛下。”
脸颊肉肉被不轻不重地捏住,谢容说话声便有些含糊,还带着些大梦初醒的倦懒沙哑:“做什么?”
沉砚看起来已经醒了许久,他声音清晰温和地问道:“有个有趣的热闹,陛下看不看?”
谢容这几日被珈陵闹得头大,正憋闷着,一听有热闹一瞬清醒:“好呀!”
他兴冲冲起床,沉砚说打,就真的是命人去套了南疆圣子一麻袋,摁着胖揍了一顿。
暗卫得了吩咐,没下死手,看着气势汹汹,其实只挑着些隐秘又不至于受伤太重的地方揍。
珈陵挣扎逃脱开来的时候,他脸上甚至还是安然无恙的,除了衣衫凌乱了些,根本看不出刚被人揍过。
他又惊又懵地蹦远了几步,再回头时,暗卫们已嗖嗖嗖原地消失没影了。
珈陵:“……”
他是白日见鬼了吗?!
他摸了摸隐隐作痛的手肘,惊疑不定地左顾右盼了一会,看见了不远处的谢容和沉砚,眼一亮,三两步跑了过来。
“陛下!
相爷!”
他最近下了苦心来学习中原话,讲话流畅了许多,“刚刚有人……”
“是宫里的侍卫。”
沉砚神情从容适时地接口:“圣子装扮普通,他们或许是没认出圣子,将圣子当孤身游走的不明闲人了,为了保护陛下安危,才动了手……本相会重罚他们的。”
“这样啊。”
珈陵挠了挠头,想着自己私自在皇宫里溜达,确实是容易引起误会,他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是我的过错,相爷也不必重罚他们……”
谢容端着冷漠架子在一旁一言不发,亲眼目睹沉砚三言两语就将南疆圣子忽悠得被揍了也不追究,无言沉默:“……”
沉砚的嘴,骗人的鬼。
不过珈陵大概是第一次离开南疆,不知中原人的“人心险恶”
,被沉砚忽悠且不说,方才那种情形下,也没用蛊术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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