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后仰着倒了下去。
死寂了片刻,王爷慢慢走过去,在一地染了血的碎瓷片中将“她”
捞起来,拨开“她”
的长发。
一整片额头都已经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她”
的脸颊淌下来,滴在他的红衣上。
沉默良久,他猛地大喊道:“来人!
叫大夫!”
阴了一整天的天空终于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白忱提着一盏灯走在街上。
夜已经深了,又下着雨,街上行人寥寥,而他白衣白灯,孤身一人又不打伞,显得分外冷清。
有人还在忙着收摊,无意间一个抬头正好看见他,便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不要紧,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方才还在街头的人,怎么下一个瞬间就已经到了街尾,连一丝脚步声都没有!
他还没眨眼呢!
摊主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却再也找不到那个白色的身影了。
“娘哟……见鬼了!”
而白忱已经出现在了三条街以外的桥上。
在他的胸口插着一朵桃花,只要方圆几里内有苏醒的影子,桃花就会变得很烫。
但从昨天晚上一直走到现在,它都没有发烫过。
他微微顿住脚步,低头看向胸前蔫答答的桃花。
就在这时,他的心突然刺痛起来,仿佛同时被几十根细小的针穿透。
他猛地顿住脚步。
苏醒——苏醒再次醒来已经是未见花间路等苏醒去完茅厕回来王爷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踉跄着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莫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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