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掉脑袋吧,这可是皇上监的工。”
他说的极为轻巧,好似掉脑袋这是一件平常事。
他喝了半杯茶后,手去摸索玉石桌下凹进去的小格,取出两盒玉制棋子,白子倒是寻常,是极白极剔透的白玉所致;而黑子是用极为罕见的紫玉所致,这紫玉微微散发着深红色的光,好似一颗血石。
颜乐莫名觉得这棋恶心,淌着人血,不愿去触摸,她伸手去和白易要白子,拿在手中说道:“师傅,我们先下一局如何,然后你也可因材施教呀。”
她一副机灵的眨着眼睛说着,学着之前白易的模样,两指夹着白棋落在玉石棋盘最中心的交叉处。
“好了。
师傅该你了。”
“公主不知,持黑子才能走按辈分,请叫他表姐夫果然,他如此模样都是因为童年的事情所致,年幼的他只能这样排解这样心里的痛,然后再将痛转为恨,支撑他继续活下去。
“师傅,情感不能总体概况为一种,这世上的情千千万万,于每一个人都会有不一样的情。”
“那公主觉得穆统领于你是何种?”
“师傅何意?”
“他是抗暝司统领,他从接近你开始就有着目的不纯的可能性。”
“师傅过虑了。”
“公主深信穆统领的情,一辈子吗?”
“从一而终,不悔不忘。”
“这是公主不改的情意,那白易也有自己改不了,不想改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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