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玉:“……”
他转移话题:“软软今日怎么突然想起来过来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齐沅是想过的,她没有犹豫:“前几天我就想过来看看啦,只不过当时下雪了。”
她放下杯子,站起来:“你没收的我的话本呢?”
原来是为了话本来的。
程怀玉走到书架前,将那些话本都给拿了出来。
齐沅翻开着,不一会儿又把它们撂下,她背着手,端着架子:“程怀玉,你最近作文章了吗?”
程怀玉是真的糊涂了:“软软你要看?”
她连例文也不爱看,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看他的文章了?齐沅是想找个机会夸程怀玉一顿,争取把他夸开心了,让他屈尊笑一笑。
但是程怀玉语气这么疑惑,她就又做不下去了。
她甚至想自暴自弃直接和程怀玉说,想看他笑一笑。
这当然是不行的。
这话一旦说出了口,恐怕程怀玉很难不有些别的想法。
她也只冲动了那么一瞬,理智很快回笼:“你为难的话那就不看了吧。”
齐沅看了眼椅子,又看了眼榻,很快做下了抉择,坐到了榻上:“你这个朋友,我好像没见过?”
程怀玉一月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子监,他有时候走的又晚,既然是交情那么好的朋友,怎么不见他来国子监等过程怀玉?程怀玉哪里敢让卢靖安见她。
他初识情爱心事便被卢靖安撞了个正着,此后许久,卢靖安每回见他都要调侃《春庭雪》里面的,他的“阮阮”
。
是的……因为私心……他把阮庭春的小字写成了“阮阮”
。
卢靖安如果见到了她,万一就忍不住说漏了嘴呢。
程怀玉沉稳回答:“他不太喜欢国子监,所以没有去那里找过我。”
原来是这样啊。
齐沅不经意看到后面的四方窗,起了兴趣:“程怀玉,后面就是水榭么?”
程府是真的大,那水榭离这书房得有好一段距离,程怀玉还说水榭离书房近,这也没有很近嘛。
程怀玉已经把自己前日作的文章拿了出来,但是她的心思转的太快,让他有些跟不上。
“是,依着水岸建的,软软想去看看么?”
齐沅摇头,那么长的路,她若要去,还要再走那么久。
她不喜欢穿木屐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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