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怎么了?”
不张嘴不要紧,肖一平嘴一张,随之而来的就是伴着兰花指伸出去的一声质问。
他话一出口,葛藟窜起来就是一记手刀。
“你干啥呀!”
“我天,太恶心了好么!”
看着肖一平又昏睡了过去,葛藟长舒了一口气。
娇颜戳了戳肖一平的脸肉,费解地望向了葛藟。
“秋染姐姐不是走了么,他咋还这样。”
“他八字太弱了,这是后遗症。
算了,你把他抗下山吧,我车在村口呢。
等天亮了,咱们回镇里去再说。”
葛藟揉了揉手,抓起双肩包就率先下了山。
娇颜一脸困惑地点了点头,捞起了抱着手机的黑黑又把肖一平往肩上一扔,也跟着下了山。
“娇颜,我告诉你,你要是动了凡心。
我可是会凹凸有致的老同学京市,云中大厦政空文化,总制片人办公室。
“我的槐树,我的土屋,我的老村子,我的……”
看着宛如失恋一般双眼无神,抱着个大靠枕自言自语的导演大人,政空文化的所有人都没招了。
“导儿,景不成咱再找,‘那个啥’不是拍了好多新找的地方么,肯定有合适的呀,您快把那靠枕松了吧,这个也快吐芯儿了。”
说话的这位是政空文化的行政,自从肖一平他们从前线发回来了线报,说是那个村子不但拍摄基础不好,而且不知道怎么的,在肖一平他们离开村子三天后,村口的大槐树突然就枯萎了。
本来兴致勃勃想要和村里的施工队一较高下的尚导立刻就颓了,本子是不琢磨了,那创作也不搞了,跑到公司来赖在了季甲这里,已经抱坏了俩靠枕了。
季甲受不了自己躲到了会议室里去,只有心疼预算的行政大大还坚守在充斥着颓废气息的第一线。
“那个啥他们回来了!”
前台一声轻呼,算是解救了尚导那颗将要枯萎的心。
前台伸着脖子一声吼,头还没伸回来呢,肩膀就被郝帅拍了一下,“别瞎叫,我又不是没名字!
那个啥,导儿在不?”
被抓包的前台赶紧回话,“在呢在呢,导儿和季头都在。”
郝帅没和前台小姑娘较真,扛着的双肩包径直就往里面走。
一进去郝帅就看到一副深宅怨妇形象的尚导,他嘿嘿一乐,把包往地上一甩,就开始往出掏东西。
“导儿,我可是带好东西回来了,你来看看。
这是周围十里八村所有符合咱们外景地的资料。”
郝帅边说边往出掏,说话的功夫就拿出了五六个牛皮纸袋子,每个袋子都鼓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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