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迷葯药量并不是很多,边湛事先是去调查过关于苏棠的一切,知道苏棠体质不比常人,怕药多了,对苏棠身体可能无益。
所以苏棠昏迷的时间也就相对不长。
此处有假车,已在渣浪码字工狩心开放。
空气中意外地浮当着浓烈陌生的香味,不是香水的气息,而是一种闻起来,似乎有着热度的香气,闻到这种香味,让苏棠感觉自己身体开始隐隐发热。
他缓慢睁开眼,视线却一片模糊。
无法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手脚都軟麻无力,他知道自己大概是躺在什么地方,但不管他怎么用力睁眼,却还是无法将眼前的景色给看清。
面前一团沉沉的黑雾圧了下来,那雾团庞大似乎也相当沉重,圧在苏棠身上,让苏棠有点喘不过气。
苏棠转动脖子,往左右两边看,什么都看不清楚,他想抬手去推开眼前的黑雾,黑雾厚重,苏棠推不开。
脖子上忽然有什么黏湿的东西扫了一下,苏棠身体下意识敏感地一颤,他不清楚那是什么,身体的本能让他想逃。
手腕意外被什么东西扣住,苏棠手指无力地卷缩起来。
这个看不清、让他全身都现在迷雾中无力挣扎的梦境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苏棠好些时候,甚至以为自己不会醒过来。
等他真的从梦魇里睁眼,自己已经由半山上回到了车里,包括他的绘画工具,也都放到了车后座。
那个梦境真假难辨,苏棠清楚记得是有人用湿帕捂住他口鼻,将他给迷晕的。
显然有可能是他昏迷中发生了什么事。
车里空间有限,苏棠推开车门走下去,脚刚一落地,顿时像踩在棉花上,苏棠猛地抓紧车门,才没有直接摔下去。
他缓和了片刻,走出车门。
身体清爽,似乎也没哪里不对劲,苏棠转目往四周看,这个位置来往车辆不多,许久才能看到一辆,监控探头自然也是没有,想找到迷晕他的人,似乎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拳头缓缓捏紧,苏棠凝沉着眸,他相信始作俑者一定是他认识的某个人。
许文彦?或者边湛,也许还有可能是荣棋。
苏棠虽然没和人滚过床单,但根据身体上的各处感觉,那人似乎也没有实质性地動他。
但除那以外,苏棠舌尖抵了抵牙齿,舌头僵麻感严重,那种异物入侵到他嘴里的强烈感觉依旧残存着。
脖子上的黏湿感,这会也挥之不去。
猜不到具体是谁,苏棠忽然笑了,无声地裂开嘴微笑。
没关系,苏棠在想,这必然不会是最后一次,总会有人露出马脚来。
这样反而是苏棠一直都在等待的,等待着他们主动犯错,然后他才好以此去让他们接受惩罚。
只有冒犯到他,他才会有所行动,这是苏棠个人遵从的规则。
在山下待了没多久,苏棠驱车回家,回去后他没有向任何人提及当天发生的,外在的表现不见任何异常。
一开始苏棠以为是许文彦,但当某次苏棠故意把车给开到那个山脚,许文彦面上却不见什么异样,反而觉得那里景色不错,把车停了下来,表示可以在附近逛逛。
后来苏棠也怀疑过荣棋,旁敲侧击之下,知道那天荣棋在公司里,一整天身边都有其他人,根本没时间去其他地方。
这样下来,就还有一个人选了。
那人苏棠没联系,他没有对方手机号,不过猜测对方肯定知道他的号码。
苏棠减少了单独外出的次数,就算要出去,也多是到人多的地方,相比主动出击,苏棠更偏好等待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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