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抿一口,一个短发女人端着酒杯过来了。
“喝果汁多没意思。”
说着就要点酒,傅柏秋微微皱眉,制止道:“开车。”
那人作罢,稍稍靠她近了些,“一个人?”
傅柏秋觉得好笑,挑眉:“你看着我像是两个人?”
女人笑了声,又坐近些,两人间没了空隙。
傅柏秋想着一个人坐无聊,有个免费陪聊的也好,省得她点人,便没表现出明显的拒绝。
起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这人是个自来熟,很会交际,三言两语间挺有趣的,聊着聊着放开了。
这人手脚开始乱动。
替她撩撩头发,理理衣服。
傅柏秋暗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抿了口果汁,“想约?”
这话像是给予暗示,女人一下子搂住她,附在她耳边低语:“你说呢?”
“我的手摸过很多尸体,确定吗?”
“什么意思?”
傅柏秋勾唇一笑:“字面意思。”
“???”
“我是做遗体美容的,每天帮死人穿衣化妆。”
女人瞬间变了脸色,端着酒杯狼狈而逃。
没劲。
傅柏秋喝完果汁,看了会儿漂亮女人跳舞,不多时便觉意兴阑珊,起身离开。
2019,又是一年春节。
上半年槿之会在欧洲巡演,傅柏秋提前两个月订好了柏林站的票,刚好是中国农历新年就收尾了。
【毛毛吖~在你身|体里弹个什么好呢~】【别嗯别弹炫技的】【那就抒情叭~】【啊】在如此严肃庄重的交响音乐会上,傅柏秋满脑子涂起了黄色废料,止都止不住。
《普二》结束,全场掌声雷动,时槿之起身面向观众席微笑鞠躬,而后转头与指挥拥抱,再与小提琴首席握了下手。
返场曲是《钟》。
pagani,liszt,capanel傅柏秋想起前年冬天,槿之刚住进自己的房子,有天弹《钟》的时候一激动,差点从琴凳上摔下来,而自己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然后被袭|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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