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敬尧穿着中衣靠在床头,看了几行,就领悟到陈娇的意思了,她在暗讽他是小人。
虞敬尧想笑,小人有何不好,他若是君子,怎么得到她?为了早日得到小女人主动的一吻,虞敬尧生平有了上次被陈娇咬伤的经验,这次虞敬尧亲得特别狡猾,陈娇一准备咬他,他就赶紧挪开,然后又趁陈娇开口骂他之前再亲上去。
陈娇就像草地里的一只兔子,虞敬尧这只老鹰一冲下来,她就蹬腿抵抗,老鹰抓住她再松开,反反复复,陈娇吃了力气小的亏,蹬着蹬着没了力气,当老鹰最后一次俯冲而下,陈娇就只有躺在他臂弯的份,不甘不愿地给他亲。
如果张管事敢往里望,就能看见虞敬尧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正在欺负陈姑娘,陈姑娘整个上半身都被虞敬尧挡住了,只有一袭白裙铺在虞敬尧深色的长袍上,甚至陈姑娘的一双绣花鞋都悬在半空,碰不到地。
不知过了多久,虞敬尧终于亲够了陈娇的嘴唇,又去亲她的脸,她的耳朵。
陈娇捶他肩膀,被他轻轻松松攥住了手。
“别闹,等我亲完,命都给你。”
虞敬尧抱着因为累得没力气而格外顺从的姑娘,一边亲一边在她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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