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鹤!”
上官衣一声怒吼。
到底是怕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慕容鹤不说话了。
但是气的高低起伏的胸腔,还是久久难以平息。
“她慕容晚算什么东西?我肯低下头颅去求她,已经算给她面子了!
要不是她回府,政儿的事怎么会被公布于众?丞相府今日面临的这一切,都是被她害的?!”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皇上不是宠她吗?我让她去求情怎么了?她慕容晚能有今日,皇上能够如此宠爱她,全仰仗着我们慕容家,没有慕容家,哪有她今日?!”
“你你这蠢妇,你你竟然当着晚儿的面说这些话!”
“是,我就是说了,我说的有理有据!
事实本就如此!”
“所以,皇上就是因为听到了你的这些话,命人打了你?”
“父亲,您看母亲都这副模样了,就别生她的气了。”
剑拔弩张的父亲和母亲,还是她只要宸王出马,一定能保住你二哥!
上官衣的心性,一直以来,慕容鹤心知肚明,只认自己的理,旁人的理无论对错,一概不认。
“上官衣,你若想我们慕容府不被连累,今日起,就好好的待在雅澜院好好反省!”
“你要禁足我?!
慕容鹤,你居然为了慕容晚那个贱人要禁足我!”
“如果没有慕容晚,慕容府早就完了!
你真以为你几个儿子私下做的那点好事皇上都不知道是吗?!”
慕容鹤双眸发红,隐隐有血丝要爆出。
这样的慕容鹤,上官衣也是皇上,娘娘,时候不早了,该起来用膳了慕容晚躺在清兰园的床上,从男人出去后,她便将脑袋露出来,一双眼珠子在那呼噜咕噜乱转,结果把自己给转困了。
她迷迷糊糊的栽到床上睡着了。
睡到后半夜,醒了,习惯性的摸向床榻,发现床榻是空的,男人显然还没有回来。
她一个支棱坐了起来。
房间很黑,没有掌灯,只有稀薄的月色照进来,勉强可以照清房间里的大致轮廓。
她撇撇嘴,明明是他亲了自己,就算是跑出去的人也该是她才对。
正想着,听到门口传来动静。
她赶紧重新躺好。
裴祁连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少女没有形象的躺在床上,小小的身板占了整个大床,锦被滑到地上,只有一小片菱角盖住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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