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问他,“你只管问。”
薛元敬就问道:“徒儿刚刚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书上记载有这样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
说是一个人,忽然某一天醒过来,虽则相貌还是那个人不错,但周边的人却觉得她无论是性格,还是举止,以及其他旁的许多事都跟以前不一样。
简单说来,除却相貌一样,这个人已经和以前判若两人了。
徒儿就想问问师傅您,这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怪事,还是这只是旁人臆想出来的?”
李爷爷闻言,沉吟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答。
薛元敬虽则面上看着还算平静,但心中已经极为的紧张,放在膝上的双手都紧紧的攥了起来,目光更是直直的看着李爷爷。
他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理智上他希望那还是以前的那个二丫,一切都只是他多想而已。
不然这事若细想起来,当真是极其的惊恐。
但想起这几个月薛嘉月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情感上来说,他甚至都希望那不是二丫。
对二丫,他想,无论怎么样,他对她总归是会有隔阂的。
因为她毕竟是孙杏花的女儿,也因为他妹妹被卖掉的时候她幸灾乐祸说过的那些话,还有她以前不止一次在孙杏花面前捏造莫须有的事情告过他的状,跟他说过的那许多侮、辱的话薛元敬觉得他不是圣人。
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心胸很狭窄。
这些事情,无论怎么样,他觉得自己总归还是不能完全释怀的。
但若那个人其实不是二丫的话薛元敬胸腔里的一颗心忽然就砰砰的乱跳了起来,放在膝上的双手也攥的越发的紧了起来。
甚至手心都已经汗湿了。
深夜寻找过了好一会儿,薛元敬才听到李爷爷的回答:“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这样的事,也许是有的罢。
不然那些写书的人也不会凭空臆想出这样的事来。
总归是他们以前听说过,才能写得出来。”
薛元敬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过他刚刚一直提着的心忽然间就落回到了实地,紧攥着的双手也渐渐的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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