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将她推倒在地,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头。
“你就这么恨我,不惜让天下百姓为我陪葬吗?”
“谢慎,你不要和我谈天下,”
她在他脚下艰难开口,“你只是南国的皇帝,我才是天下的公主,北朝南国俱是我的子民。
南北必有一战,为天下苍生计,当然应该帮助注定获胜的一方。
而注定获胜的,不是你。
谢慎你纵使惊才绝艳,励精图治,也挡不住天命所归,大势所趋——南方不可能战胜北方。”
“好,好,”
谢慎加重了脚上的力道,“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怎样打破历史铁律。”
然后他把她揪起来,揪出屋外,掼在地上。
“谁许你们好吃好喝地待一个罪女!”
他大吼,
没有人再敢和明月讲话。
明月便一言不发,驾轻就熟地去干她该干的活。
皇后的侍女琥珀带人冲进浣衣局,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哎呀,您怎么亲自来了。”
嬷嬷们连忙迎上去。
“你们看看这件衣服,这里被谁剪了一个洞!
皇后娘娘命我来彻查此事,查不出你们都别想活了。”
皇后的衣服本很少送到浣衣局浣洗,那天忽然送来,浣衣局上上下下都提心吊胆,如今还是出了事。
“这,有谁敢承认呢,姑娘你看要怎么查。”
嬷嬷们明知她的来意。
“所有人都给垫上瓷片跪着,跪到有人承认为止。”
膝盖上钻心的痛,明月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想站起来,一用力却瘫坐于地:“不用查了,是我。”
她大喊。
“你倒是识相,”
琥珀露出笑容,“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干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心怀嫉妒,绞衣泄愤。”
明月惊觉自己并不完全是在胡说,嫉妒之为物,她如今也隐约知道了。
“既然这样那就押去教养所杖毙吧。”
琥珀的话音刚落就有人向她逼近。
“君上命我呆在浣衣局,谁敢让我离开!”
明月大喊。
但是琥珀带来的人仿佛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上来架起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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