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怡人听他解释,目光冷淡,脸臭得夸张,“给你安排相亲?”
他摇头,“老太太把话定下了,总得去接,把她送到酒店就回。”
谭怡人本就跟她这个名义上的奶奶不对付,如今更生了厌烦,连带着迁怒谢蕴。
从他怀里挪远了些,看谢蕴凑近,一脚毫不留情地踹过去,他无声握住被空调吹得冰凉的脚不撒手,她便扭头不看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伺机而动。
前世她晚到了,今生怎么也不能重蹈覆辙。
赵妍音到大连,就为了这个?”
她在高处,他在低处。
谭怡人避重就轻地答,“那家饭店我吃过一次,味道不错。”
他低头抖了抖裙子上莫须有的灰尘,总觉得她有算计,暂时又说不清楚。
来不及多想,她整个人又扑下来,冷淡地面庞下潜藏着热情,开始吻他。
谢蕴触手可及都是她大片裸露的肌肤,刚压下去的火又起来。
裙子重新落地,下一秒把人抱起来进了楼上卧室。
今生她被按在床上,男人动手三两下就把人剥光,说不上多少经验,只是天赋至此。
谢蕴一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攥她下颌,他尚且衣衫整齐,好不公平。
严肃问她:“谭怡人,知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当然知道,有些急切的不满,心跳加速又佯装淡定,冷声反问:“谢蕴,你到底行不行?”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全名,谢蕴一点也不觉得无礼,甚至暗暗祈祷,她千万不要叫那个称呼,千万不要。
男人皱眉,仍在死守着纠结到最后一刻,“迈出这步就回不了头了。”
她心知肚明,双眸氤氲着望住他,“不是说好了,谁也不离开谁……”
他忍也忍得够久,低头吞灭她最后一字的半个音节,脱掉上衣后又分开,转而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盒尚未拆封的东西。
谭怡人看清楚后一巴掌便招呼了过去,谢蕴懒得解释自己早就准备着怕的是哪天跟她在床上忍不住,伸手把她按住,手指就着小口周围的濡湿向里试探,他用温柔手段“报复”
她刚刚那一巴掌,舔舐软弱无助的耳垂,她便立马折了八分力,呻吟出声。
细密磨人的吻带着克制惩罚的啃咬从上至下,她一步步溃不成军,胸乳在他的掌心里变换形状,他百般逗弄,肆意撩拨,她沉浸在失控中,浑身多处的快感在滋生,想让他给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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