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夏许淮的视线,夏墨时扭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终于找到一个恰当的说辞:“作为即将继位的新君,不能有白日宣淫的名声,既然如此,夏卿还是先去休息吧,我也,啊,顾延方才派人来传话说,给我留了好东西让我前去品鉴,我先走一步,你自便。”
说完,便身手敏捷地出去了,也是三两步就不见了人影。
等到房间里只留下夏许淮一个人,他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换了一口气,抚平了嘴角的那个苦笑,长腿迈过门槛,轻车熟路地来到皇帝专属的宣明殿。
经此变故的候公公似乎一下子就苍老了五六岁,脸上的长短沟壑越发纵横奔放,与他那苍白的脸色放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大病初愈一样。
夏许淮过去的时候,他正捧着玉玺、圣旨等传位圣物,在大雪天里跪得刚直端正,一丝不苟,但说话的声音依旧是具有特色的细嫩嗓音。
而假借被顾延相邀之名逃离寝房的夏墨时,却是直接出了皇宫,一路漫无目的地走,大街上的人稀稀拉拉寥落无几,全然不似往常的那般热闹,令人顿觉索然无味,提不起任何兴趣。
可他又不想现在回去,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随便铸造的那个尴尬局面,两害相权取其轻,夏墨时只好继续在街上不走心地晃荡着。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水中月的掌柜,给请上了二楼右手边翌日酒醒,寝殿内早已不见夏许淮的身影,室内也不见任何杂乱,被人收拾得比平日里还要干净好几倍,整齐到夏墨时甚至都有些不习惯了。
他捏着自己的后颈,面如菜色,心道,夏许淮这王八羔子下手挺狠啊,脖子都快被他给砍断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昨天那丢脸到家的样儿,就像是被酒鬼和色鬼附身似的,还是个生冷不忌的色中饿鬼,夏墨时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顿时也庆幸,还好夏许淮将他打晕了,否则,这台要如何才能下得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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