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好好好,那便不吃。
臣便将桂花糕放到你的桌上,待你饿了再吃。”
“让晏新拿进来!”
瞅了眼在旁边撇嘴示意的晏新,便知晏殊楼还在闹脾气,杜明谦只能将桂花糕给了晏新:“王爷,那臣先去书房,待你梳理完毕了,再来找臣。”
他侧首,对着晏新附耳了几句,“王爷昨夜用力过猛,闪了腰,正是气恼,你多照顾他些。”
声音不大,却一丝一缕地传入了晏殊楼的耳中。
杜明谦这是维护他的尊严,给他面子。
不过,被吃两次的晏殊楼却不会因此而消气,他气鼓鼓地拿过晏新送来的桂花糕,三两下吃了个大半,剩下一小点时,想了想,又着晏新送给了杜明谦,但依旧没有松口让杜明谦进门。
晏殊楼气了整整一日,竟然真的不让杜明谦进屋,而他也不出门,闷在房内,一旦杜明谦过来找他,他便闭门不见,把门栓得老紧,直待杜明谦软磨硬泡了一日,方消消气,同他吃了个饭,但到睡觉时,又把杜明谦赶走了。
这情爱滋味,尝过后就总想尝·偷听杜明谦同晏殊楼上了马车,方坐稳,杜明谦就侧首,避过了主动扑上来的晏殊楼,挑笑道:“王爷,不必如此主动。”
“我亲自家王妃还不成了,过来,给我亲亲!”
杜明谦笑意不减,看晏殊楼诚恳得很,把脸凑了过去:“王爷请赏。”
“乖了,”
晏殊楼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咬了一口,“肚子饿,先啃一口你的脸!”
“……”
杜明谦哭笑不得。
在王府外,为了维护晏殊楼的尊严,杜明谦很识趣地枕在晏殊楼的怀里,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头:“王爷,臣有一事要同你说。”
杜明谦如此乖顺,晏殊楼乐得眉头轻扬:“说!”
杜明谦拉着晏殊楼的手,顺着指缝插了进去,深深地贴在一块:“王爷,醉风楼是臣的产业……”
一五一十,将所有的经过道明。
一柱香后,晏殊楼拎着袖子擦了擦杜明谦的脸蛋,干净了就用力地啄了一口上去:“亦即是说,当年你十岁时,差些便因熬不过病痛而离世,是你师父救了你。
接着你便同你师父去学武了,几年前方归,而你师父给你留的一笔财产,你便用于建醉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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