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沈睿泽处理好家中之事,回到书院。
“睿泽兄。”
“景涛兄。”
陈景涛是沈睿泽的同窗,两人同住一间寝房,平日里关系不错。
之前沈睿泽被宋攸宁逼婚时,他还很是不忿。
“睿泽兄,小弟是得提前向你道喜了。”
沈睿泽一听,很是困惑,“景涛兄何出此言?睿泽何喜之有?”
陈景涛笑了笑,“睿泽兄,你别谦虚啊?”
他以为沈睿泽故意如此,自是有些较劲。
“这喜嘛有二。”
说着举起两只手指。
“一则,睿泽兄很快就要去白元书院进学了,能去这样数一数二的学院进学,这难道不是喜事?”
沈睿泽大婚时,朝廷退下来那京官在府城招收徒弟,且这京官被白元书院邀请为夫子。
当时他们学院夫子曾带了书院里3个最杰出的学子去考校学问,他也是其中一人。
此次休沐,他家里托关系打探了口风,那京官似对沈睿泽有些意向,但最终结果要等他们乡试成绩出来再看。
听到这,沈睿泽蹙蹙眉。
“景涛兄慎言,要进入这白元书院必须通过乡试。
如今乡试时间未到,景涛兄这话委实不妥。”
“睿泽兄不必自谦,下个月的乡试,你自是没问题的。
况且这话,也就咱俩私下里说。”
看着沈睿泽不赞同的眼神,陈景涛只得举手投降。
“好吧,好吧,睿泽兄,这话我不说了,不过睿泽兄,我相信以你的学识,这乡试自是没问题的。”
说着,陈景涛撞撞沈睿泽,“睿泽兄,那第二件事总是喜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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