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那就不会和我无关。”
“那张盘里的东西是你拍的?”
话锋一转我再将之前的问题丢给他。
他笑笑:“一个小孩拍的这段东西,觉得有意思想放到网上,被我截了下来。”
话音刚落,他突然一把将我扯进他怀里,旋即转身,枪一调头顶住我太阳穴:“你新交的朋友还不少么,a。”
对面门口处站着小钱。
手里握着枪,枪口指着伊甸园。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个学生样的fbi,手里的枪也和他那张脸一样,稚嫩而小巧,好像女人用的一样。
用这种枪指着伊甸园,无异于猫爪对着猎豹,所幸伊甸园直到过了两个街口,仍可以看到那家旅舍二楼散出来的黑烟滚滚散在阴云密布的天空里,爆炸来得如此突然并且声势浩大,我想小钱和伊甸园可能无法逃出生天。
这对我来说会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很难说。
伊甸园就像我身边一枚定时炸弹,过去他用我母亲来胁迫我,现在既知我母亲已死,不知道他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以后还会再设法对我做些什么。
而虽然小钱总表现得似乎像个友善的寻求合作者,可今次他在旅舍房间里所施展的手段,让我意识到我对他这人有多么不了解。
两者都非善类,离得越远总归越好。
但这样一来,也就意味着从他们身上或许可以挖掘到的线索,就此中断。
想到这点不禁隐隐有种奇特的焦躁感,此时雨是越下越大了,很快路上的行人变得稀少,我感觉到雨水透入衣服后滋生出来的冷意,它令我后背疼痛的状况开始变得渐渐恶劣起来,痛并奇痒的一种感觉。
于是在进过一处小杂货店时我停了下来,摸出口袋里为数不多的钞票买了两包烟,用最快的速度拆开取出一支,点燃了塞嘴里用力吸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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