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挺干净的,反正你什么也不知道。”
张小严准备离开。
“我不知道什么啊!
你这人怎么古里古怪的!
是不是油烟吸多了脑子也瓦特了!
莫名其妙!”
叫骂着,李勋然条件反射去拉张小严的手臂,被对方轻松闪避。
“你如果什么都记得,我也就不用做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张小严的回答,沉入房间,再不复出。
赵铳和曾楼迦送着李勋然上了飞机。
回来后,张小严正用菜刀狂切洋葱,刺鼻又辛辣的气味刺激得他双目红肿,不停地滚着眼泪。
赵铳奇怪地指指厨房里的身影。
曾楼迦也不明所以地耸肩摇头。
张小严眼泪汪汪地端着一盆,鼻头红扑扑的多了三分可怜兮兮,“咱们中午吃牛肉洋葱馅饺子,你俩洗洗手都过来帮忙。”
然后特别跟赵铳提示一句,“赵哥,我很喜欢你这个房子,尤其是厨房这个部分,要不然咱们换了,你搬去跟我哥住吧!”
心想,人单着不香吗,非要淌爱情这趟浑水?赵铳简直快乐地要跪在地上亲吻张小严的花围裙。
充分利用小长假的最后两天,跟张小严互相搬了家当,张小严把他那一屋子的树袋熊打成个大包,全部扔去了垃圾回收站。
曾楼迦叫赵铳正好去住小严空出来的房间,赵铳才不可能跟他分成两个屋子睡,一哭二闹三上吊,拍着胸脯打包票,平常以学习为主,绝对不会干涉曾楼迦的私人时间。
这才勉强答应了用张小严的屋子摆放模型和画架,作为临时的学习室。
恰好沈雅文给曾楼迦打了个电话,说最近有一个专业性很强论文答辩需要曾楼迦代表建筑系去参加一下,如果顺利通过,会有额外的奖金发放。
赵铳得了天赐的好机会,命令曾楼迦一定专心学习,为系争光,而那间同住的小屋子就交给他亲手打理。
曾楼迦只好全神贯注地在图书馆里奋战几天,晚上都跟着张小严在另一边住,完全不知道赵傲天请了装修公司,在家里叮叮当当地如何折腾。
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就到了开学我们两个人的家曾楼迦听见是这胎里坏的家伙,伸手把头上的黑头套取下甩地上,“赵铳,你吓死我了!”
原本黑暗无光的家里,被赵铳小跑着打开每一盏电灯,灯火通明处,平淡的小巢里被刷了主蓝色调的墙漆,一副盎然夏意。
“你坐着别动,推你看看老公智慧的结晶。”
赵铳推着转椅,最先去了厨房,里面放了一台超级大的双开门冰箱,拉开门以后塞满各种美味小零食和啤酒,冷藏里则摆着即煮即食的速冻食品和冰激凌,算是应有尽有。
曾楼迦:你把小卖部全部搬回家了吗?赵铳亲亲他的额头:谈恋爱仿若盖猪圈,准备把你喂到膘肥体壮。
路过客厅的时候,旧的家具已经被全部处理干净,赵铳是一个很有创思的人,他不喜欢陈旧又乏味的东西,所以新购置的家具全部以简洁大方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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