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的重压下,我辞去了原本的工作,投身殡葬行业,毕竟这里挣钱相对多些。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个行业的诡谲,远超想象。
那天凌晨两点多,万籁俱寂,城市仿佛被一层黑色的幕布笼罩。
我和师傅接到通知,要去处理一位因车祸离世的
22
岁小伙的后事。
地点在法医解剖室,那是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光是想想,就让人脊背发凉。
我们赶到时,法医刚刚完成解剖,正拿着针线,仔细地缝合着尸体。
昏暗的灯光在解剖室里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给这空间增添了几分鬼祟。
我和师傅深吸一口气,踏入这弥漫着福尔马林刺鼻气味的房间。
小伙的脸和身体还算完整,但双腿的惨状让人不忍直视。
一条腿血肉模糊,像是被恶魔狠狠撕扯过,肌肉、血管和破碎的骨头交织在一起,一片狼藉;另一条腿更是恐怖,骨头已经戳出皮肤,白森森的,在灯光下透着诡异的光。
他身形肥胖,足有
200
多斤,这无疑给我们的穿衣工作增加了巨大难度。
我和师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他的衣服穿上。
尽管此前我和师傅已处理过不少类似工作,但面对如此年轻便意外身亡的生命,我还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慌张。
解剖室里,除了我们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衣物摩擦声,四周安静得可怕。
旁边排列着的冰柜,透着丝丝寒意,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冻结。
这种阴寒,与殡仪馆那种庄重肃穆的冷截然不同,这里的每一丝空气,都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我不自觉地频频看向小伙的脸,周六周日法医休息,他已在这冰冷的房间里待了
3
天。
可奇怪的是,他的身体竟还透着柔软,若不是那触目惊心的双腿,真就像只是安静地睡着了,只是那青紫的嘴唇,昭示着生命的消逝。
好不容易将他抬上车,我和师傅开车驶向殡仪馆。
一路上,车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引擎的嗡嗡声,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努力平复着内心的不安。
然而,当我们到达殡仪馆,准备将他从车上移到冰柜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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