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佳艳是他父亲的粉丝,高兴地让他父亲签了名,再殷勤地带他去班上转。
谢爸爸表面上很慈祥,内心不算太满意,且不说教室的确简陋,这些孩子个个灰头土脸的,总感觉不是很精神。
谢越柏很淡定,周光背着书包从门口进来,看见谢越柏立刻打招呼:“早啊,谢哥!”
“早。”
“中午还打球不?”
“不打了,没带衣服。”
“哎,四班还约我们比一场呢。
明天打吗?”
谢越柏笑笑:“可以。
明天等我。”
“好咧。”
“我给你带了烤红薯,你吃不?”
“放我桌上吧。”
谢越柏父亲还有事,没有多逗留就走了。
出校门时,他语重心长地说:“我和你妈从小就告诉你,你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
我们供养你,也会愿意听你的决定,但也不能由你胡来。
这里不能长待,你自己好好想想。”
谢越柏点头,他知道自己父母虽然算宽容,但对他的前途是很郑重的,所以也不会有太大耐心看他胡来。
谢越柏很少用语言说什么,他更新行动。
每次他对自己的要求是什么,总能达到,这是父母信任他的原因。
所以,他得给他们一份答卷。
谢越柏回到教室,还没开课。
于真真等他坐下来悄悄问:“那是你爸爸吗?”
“是。”
“我好像看过他,在电视上。”
“他上过电视讲历史人物。”
“好厉害。”
于真真用铅笔橡皮擦那头抵住下颌,戳出了一个浅浅的小梨涡。
谢越柏望着她笑。
她真可爱。
十三岁简直更可爱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她以后是怎么成长为他遇见的她的。
有些人光是看着就能让自己快乐,和她接近就会感到幸福。
所以爱情是这样一种力量,而非考核和匹配。
当年的自己,就算再喜欢一个女生,也不会为她作这种决定。
那时候的自己是心高气傲的,是轻视爱情的。
但后来,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什么样的,他已经尝过了。
他的眼神还是很直白。
于真真再次避开他的眼神,低下头看书。
“你是不是六月份过生日”
谢越柏问。
“你怎么知道?”
她忍不住回视。
“六月二十号。”
于真真知道这不可能是猜的,哪有这么准的数字?“你想要什么?”
谢越柏说,“我送你礼物。”
正好这时候老师走进来。
于真真便没有回话。
无功不受禄,他们还不熟,她倒真没想要他的礼物,只是觉得这个转学生真的好关心她啊。
于真真上课上到一半,觉得肚子有点疼,以及衣服好像弄脏了。
她悄悄挪开,看见椅子有血迹。
虽然她还没有上卫生课,但班上有女生陆陆续续来月经,她还是明白的。
可是自己学习g[]于真真起身挡住裙子去厕所。
谢越柏用纸巾沾水帮她把椅子上的血迹擦掉。
他并不觉得男生需要完全不懂这些,相反,他认为这只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女孩子也不用遮遮掩掩,上过生理课,男女也无非身体构造不同……等等,这所学校估计没有。
于真真回来后发现连椅子都干净了,更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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