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觉得这句话很羞耻,但为了不让姜砚迟难过,她只能放下害羞,逼自己说出来。
他看向她的眼中充斥着破碎感,这其中的破碎又因为她一句话而破镜重圆:“真的?”
“真的。”
得到肯定回答,姜砚迟缓缓放开她。
虞商商得空打开麦,三言两语对那边的人说:“我俩要睡觉,不玩了,你们再凑几个人。”
之前的声音不是没听到,两人估计正打的激烈,程枝意连连体贴道:“好好好,你们快去睡吧。”
退出游戏,虞商商不免心虚。
还好他们没说什么。
她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第二天早上,虞商商不想久留,等虞母虞父醒后同他们告辞,保持最礼貌的尊重。
虞母满怀眷恋地看着她离去,这一切,虞商商充耳不闻。
她早已告诫过自己,不可再心软。
这个家里只能有一个女儿,他们要是选择虞凌竹,虞商商也没什么好说的。
姜砚迟先一步去发动车辆,她在花园里等候,等他把车开过来再走。
中途,虞母走到身边,起初虞商商未曾发现。
直到虞母把一个晶莹剔透的镯子塞到她手腕上,她才发觉身边有人。
虞母嘴唇嗫嚅,几秒钟犹豫没开口。
气氛变得尴尬。
她盯着手腕上的镯子看了几秒,颜色上乘,看得出价值不菲。
镯子很有年代感,精致的工艺雕刻凤凰图腾,样式很老,像老一辈的雕刻样式。
她认得这个镯子,是虞母结婚时姥姥送她的传家宝,只传女不传男。
虞商商抿唇轻笑:“怎么,这是要分家补偿我?”
她的话很不中听。
虞母面露尬色,哀愁道:“商商,你说的话很令妈妈伤心。”
“妈妈若是觉得我的话难听,大可以不听。”
从前女儿只对外人跋扈的姿态,如今全部映射在自己身上,虞母满面悲愁。
到现在她才觉得,或许自己从前全部都错了。
她艰难地说:“你姥姥生前说过,待你结婚时,一定要把这个镯子送给你。
商商,收下吧。”
玉镯在太阳光底下熠熠生辉。
虞商商垂眸盯着看了几秒,很快收回目光。
“既是姥姥送的,我便收着了。”
手腕的玉镯发凉,一如她的话。
冰冷彻骨。
虞母苦涩一笑。
远方的车开过来,低调奢华的黑色加长车辆价值不下千万。
姜砚迟侧脸自打开的车窗透露出来,脸颊深邃立体。
他开得很慢,似乎有意让虞母和虞商商多待一会儿,车辆停止后又发动,四处寻找落脚位置。
但其实马上要开走的车,落脚在哪里都一样。
车来了,虞商商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踱步向花园外走去。
眼见女儿要走,虞母急切道:“商商。”
虞商商停下脚步:“还有事吗?”
雍容华贵的妇人眼眶通红,强忍着不让眼泪从眼睛里划出,保持得体的面容,但颤抖的声线已经暴露了她的痛苦:“你还在怪妈妈,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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