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我不禁联想起波斯小说中的内容,心跳得更快。
鲁道夫所管理的堂区,看起来和文森特市完全不一样。
七座教堂和两所神学院构成了堂区的主要结构,街上的行人要么是穿着长袍的教士,要么是手持念珠的虔诚修女。
四处都能听到悠扬的圣歌,空气中能嗅到微甜的花香。
一座由教士和修女组成的城市。
他们耕种土地,纺织棉麻,一副自给自足的田园牧歌景象。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需要交税给格拉摩根伯爵。
堂区正中最高的教堂是鲁道夫的住所。
为了开展灭鼠工作,鲁道夫专门给我收拾了客房,房间位于他卧室的旁边。
“进来看看。”
鲁道夫打开门,示意我走进去。
房间的面积只有我卧室的一半,正中放着张窄床,其他的家具只有衣柜和一副桌椅。
我环视一周:“这一定是你的仆人房。
我的房间在哪里?”
“这就是你的房间!”
鲁道夫说:“堂区里没有‘仆人’这个概念,我们都是主的羔羊。”
我指着桌子:“我不要在卧室里办公写字!”
“能给你单人住房已经不错了。”
鲁道夫说:“我们日出的时候统一在大厅里用餐,来晚了就没得吃。”
“给我菜谱。”
我向鲁道夫伸出手:“我要安排明天吃什么。”
“有什么你就吃什么。”
鲁道夫从袖子里取出两支蜡烛递给我:“这是你每天能领到的蜡烛,省着用。”
“烛台呢?”
“房间里平坦的地方都是烛台。”
鲁道夫面无表情:“或者你可以拿木头自己做一个。”
我把蜡烛丢在桌上:“太过分了,我要抗议。
这地方简直不能住人。”
“堂区有许多修士还十二人睡在一条稻草垫子上,共用被褥。”
鲁道夫捡起蜡烛晃了晃:“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你以为这些蜡烛来得容易吗?这是祭坛上凝固下来的蜡烛油做的,平时我们在太阳落山时就进行晚祷,然后入睡。”
我坐在吱呀作响的床上,摸着粗糙的棉布床单:“至少换一条褥子。”
我掀起床单,发现棉垫上还沾着稻草碎叶,急忙把棉布床单盖回去。
鲁道夫耸耸肩膀:“这已经是教堂里最好的床了。
你有参观过我的房间吗?”
“我对别人住的地方不感兴趣。”
我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什么时候吃午饭?”
鲁道夫摇摇头:“没有这个东西,堂区只吃早午餐和晚餐。
斋戒期间,我们只吃一餐。”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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