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天晚上相亲那么晚回来,想来应该是聊的挺好。
说不定,阴差阳错的还真的就谈了,那个b大校友,私企高管。
他承认自己赌气了。
一个月时间,他忙着自己的攀岩馆,闲暇的时候会想到孔安槐在别的男人怀里笑得眉眼弯弯的画面,然后更加烦躁。
喝了酒酒意上头,放了这种狠话之后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自己只是一时生气,偏偏在她相亲之后。
总有一种自己把孔安槐往外推的错觉,气到最近对攀岩馆那些私企高管的客人横眉冷对,操练的人家怨声载道。
他就知道,和孔安槐怄气,最后惩罚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接喻泽是他主动的,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这一个月都睡在公司办公室,相亲也没有去,这一个月,做的事情跟他一样,都只有工作。
明明应该松口气的,结果他发现自己更生气。
她就那么听他的话?让她消失,宁可睡办公室的临时床也不回家?那么听话为什么就不肯答应和他在一起?一个月没见,他厚着脸皮硬是凑到他们饭局里,结果她看到他之后,冷着脸坐到离他八百米远的地方。
喻润很挫败。
那个吻似乎让一切回到原点。
他又开始琢磨不透,孔安槐对他到底是喜欢,还是只是心软。
孔安槐真的是折腾了很久才开门。
她换了白天穿的衬衫长裤,之前有些湿的头发又擦了一下,本来还想化点淡妆喷个香水,但是到底脸皮薄,放弃了。
对着镜子喻润第二天一早就走了,喻泽这个向来起得比鸡早的人提供给孔安槐的一手资料。
“天没亮就走了,跟那个李大荣,大包小包的。”
说完之后不忘戳一戳孔安槐,“你考虑好没?”
孔安槐觉得自己简直有些幽怨,昨天好不容易全部想通,大半夜的甚至换了身衣服,结果她想要告白的那位主人公就飞了。
所以很迁怒的瞥了一眼那位的亲姐姐,一言不发。
上班的时候还孩子气的跟喻泽各开各的车,一路压着她的红灯。
到公司后喻泽觉得自己心都在滴血,她跟孔安槐算上大学认识了十年以上了,居然为了个男人给她看了一早上的脸色。
总有一种她这个姐姐以后再也不能欺负喻润的预感……孔安槐查了当天h市飞往阳朔的航班信息,早上飞过去的就有四班。
她抿着嘴拿出手机,昨天她发给喻润的那条短信仍然是未阅读状态,手在那条短信上点了半天,郁闷的发现居然没有撤回选项。
莫名的觉得有些憋屈,他以前给她发短信的时候,她可都是第一时间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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