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僵硬,柳品笙极不自然地从我的“魔爪”
间将手抽出。
他的脸红起,颇是尴尬。
我忍不住笑开。
声散于四面略似迷曲,让人怀念。
身后有视线落上,对他的惊疑我不予理会,但,这才是真正的我。
没有宫内的谨慎谦卑,我还是此般在自由时的无拘灵魂。
街上四目琳琅,我在店面间穿行,无甚疲意。
这里是繁华的京城,是天子脚下之处,是在那个人凝视下的皇土。
强国,国都必强;治国,国都先治。
此般纷繁往来的人流,或展颜或神和,太平盛世,偏偏,没有人知道他的疲惫。
这次我终于脱身,那么,他呢?知道我的死讯,他现下可好?“怎么了,宛文?”
见我发呆,柳品笙不由上前问道。
我答了句“无甚大碍”
,便凝眸看他。
彼时的风姿绰约在现下哪还有踪影,他满身的琳琅皆为我所相中的细碎物件,好不滑稽。
这显然是他?借问清宫谁得似回客栈时的氛围沉谧,同出去时截然相反。
齐差虽然诧异,却也只是极小心地看了我们一眼,而没有多询问什么。
味道索然地用了饭,我便回了屋,便开始望着窗外发呆。
远远的景致,因隔了暮色而有些迷散。
微眯长了眼,看到的是红墙绿瓦的宫阙。
这般隔的久远,竟是一时极安静的姿态。
温和如水,即便不甚清明,仍掩不了那摄心的堂皇。
而我,颇有感慨。
那个清宫不过只是一个舞台,不同的人在里面演绎着不同的角色,却没有一个观众。
又或者说,那些旁观的人也不过是生旦中的一个罢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