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另有深意吧。
他轻咳一声:“这里,我只是代管,真正选拔入营的新丁,以及训练由指挥使负全责。”
他轻松将所有难搞的事情推向了拓跋城。
拓跋城刚刚与司马清林中一路纠缠,对刘俭之语心不在焉,连刘鹏都瞧出他走神去了九霄云外。
刘俭发话,他未有回应。
队列之中的蒲林骄傲的道:“世子,这里哪一位是指挥使?难不成是少将军刘鹏吗?”
言语间颇有些不屑,飞起一脚踢出一块硬石。
石头击中边上一根树杈,树杈折断,向着司马清的头顶落去。
司马清抬头之际,看到片黑影,眨眼间,黑影却不见,飞向了一旁的蒲林。
“哎呀”
叫声传来,蒲林退了三步,揉着脖子,哼了两声。
脖子上三道血印格外刺眼,只是伤口不深,只是轻轻划破了皮肤,但伤口的位置却是极为致命的咽喉位置。
若是刚才偷袭之人再下手狠些,那蒲林就得当场毙命。
只是那人快到所有人都没有瞧出是谁动的手。
只觉得是一阵风刮过,将那根折断的枝扫向了某人。
氐王三子吓得不轻,双眼瞪如牛眼,向着四周看了一圈。
司马清憋气不敢动,眼珠向左向右看了一圈,最后望天的想,大约是风刮的吧。
刘鹏低头轻笑不语。
刘俭略带嘲讽的扫他们一眼道:“这位便是指挥使大人,拓跋城。
通常只有训练到最后时,他才会来检校各位的成绩,合格的便留下。”
拓跋城面如常色,指间拈着一片鲜绿的叶片,轻轻一掸走上前。
司马清这才明白,刚才出手的人竟然会是他。
快到她这个离得最近的都没有看清楚。
只是怎么觉得他明明在走神没有听刘俭半句话,但却接住刘俭扔出的烫手的山芋,真是神人。
适才出手的事,他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只道:“入营,如进鬼门关。”
此语一出,众人大笑。
只有司马清和袁雄沉默不语。
拓跋城冷眼回头:“刚才谁笑了?”
蒲林、蒲山、蒲雄三人笑得最大声,却异口同声道:“他笑了。”
三人互指,随后觉得不妥,又指向站在不远处的仆从:“他们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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