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还这么凉,这么吹下去肯定得病着。”
凡音走到阿荧跟前,立即将窗子给和了起来。
阿荧看了看合拢的窗子,忽而问道:“如今,官家在何处?”
凌寒被阿荧这话问得莫名其妙,遂低声提醒道:“主子,今夜肖美人侍寝。”
也对,这事情自己本该是知道的,怎么好端端的还问起了别人?“凌寒呢?”
阿荧又问。
“凌寒姐姐今日觉得身子不大舒服,先睡下了。”
凡音如实道。
“凌寒病了?”
阿荧突然有些自责,“我竟不知道。”
“姐姐说也不是什么大病。”
凡音道:“主子早些歇息罢。”
“你先下去罢。”
她说。
凡音见阿荧衣裳还湿着,便道:“主子还是到床上去坐着罢,这衣裳还湿着,要是着凉了可不好。”
阿荧摸了摸自己的衣领,随后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竹绷子,应了她的话,更了衣坐在了床上。
床上的光线很暗,她几乎看不清楚银针的位置,没绣几下子便扎了手。
不是很疼,但她下意识的丢下了竹绷子,仔细看了看自己被针扎到的指尖才发现上面连痕迹都不曾留下,仿佛她并不曾被扎伤过。
她有些恼怒的随手将竹绷子重新拾起来随手丢在一旁,过后又被自己这莫名而来的气给逗笑了,好生将那竹绷子拿了起来。
自己什么时候竟成了一个十足的深闺怨妇了。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足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将手中的竹绷子放入了柜子中。
她本想合上抽屉却又似乎瞧见一块布被整齐的叠放在抽屉最里边的角落里。
她将手探进去摸了摸,随后便摸出了一块素色的方形布。
她略微好奇的将方布摊开,借着灯光后位凌寒病了好几日都不曾见好,阿荧着实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也离开自己,干脆搬入凌寒屋中与她同吃同住。
正月二十九日是个大晴天,阿荧早晨起来推开窗便见一树春桃在暖阳下绽放。
今年的花开的有些早,直至今日大半的花早已开的绚烂,唯有少数未开的花萼隐匿在盛开的红花中静候有待一日也可与群芳斗艳。
奈何花期短暂,盛放过后便是枯萎零落。
尤其是在她这凝心殿,无人赏花,那花即便开着又有何用。
阿荧套上衣裳,见床上的凌寒此刻还未醒便悄然溜出了她的卧房来到了自己的屋中。
更衣洗漱过后有太监来禀,说是皇后病了,众嫔妃暂时不必过去问安。
阿荧听罢,又听那小太监说:“皇后娘娘说是想见见主子。”
阿荧听后也未问他何故,只是应了皇后的意思到了她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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