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写我的江湖往事,这几天家里的小猫走了,搞得我泪目。
昨天晚上,在家里把啤酒箱子里剩下最后的两瓶酒干了,我给老婆说,这是我喝酒的终结。
小灰灰的故事就算是一个缘份吧,缘份尽了,也就走了。
其实,随处不都是缘份吗?坐火车,对面的旅客是缘份,饭店吃饭对面桌也是个缘份,平平淡淡总是真,相遇真好。
不管是和猫,还是和人。
俄罗斯安德烈大叔是缘份,丽莎也是缘份,谢尔盖更是缘份,至于肇老六,我倒是觉得那是缘份之中的缘份,他和三姥爷在上辈子肯定也是兄弟。
我跟肇老六说,六叔,你跟花蝴蝶算不算缘份啊?
肇老六没有理我,倒是花蝴蝶很清醒,她接着话唠,年轻那暂,要不是太贪玩,我早就嫁给肇老六啦。
肇老六的兄弟们说,那现在嫁给肇老六也不晚啊。
花蝴蝶扭扭捏捏,我还是回家整驴板肠去吧。
众人起哄,辉山的小农家院里,更加热闹。
生意的场子,我和谢尔盖基本算是有个小结果,我和三姥爷简单说了一下。
三姥爷说,生意生意,你不去做,怎么能知道生意能不能做,先开始整呗,遇到啥事,咱们在办那个事。
这才是真正的生意人,我说那就叫大生意人吧。
从山海关起家的那暂,什么都没有。
我和三姥爷凌晨三点钟,骑着倒骑驴上五爱市场进货。
天刚刚蒙蒙亮,大街上还是清洁工人拿着大条扫正在扫大街。
偶尔也会看到酒蒙子,立了歪斜在马路牙子上,拐来拐去。
五爱市场一片红火,拿货的、送货的,还有周围卖豆浆、茶鸡蛋的,我们夹杂在其中。
上货跟抢货一样,上什么都挣钱。
现在可不同以往了,别说是凌晨,就是说正儿八经周末,连几个人都没有。
就剩下,一帮老板娘们聚到一起打着扑克。
这段事放下不说,小姨从广州番禺回沈阳,事先竟然没有通知三姥爷。
我一打听才知道,大熊也就是我小姨夫的奶奶过世了。
本来人家也没有报丧,虽然和我们家有亲戚关系,大熊他妈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当地领导挺大,办起事来,办得不敞亮。
三姥爷执意要送这姑爷奶奶一程,我说,不用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要是大熊他妈没了,你去倒是有情可原。
三姥爷说,白事情可是挺讲说法,必须的亲自去,我的去。
我也拗不过他,把辉山这边的事情交给肇老六和温州庄两口子,告诉他们接待客人不能怠慢,一定妥妥地。
开车直奔乡下,大熊的奶奶生活在新民的镇里,一直都不想到城里,奶奶说不习惯。
一下车,小姨和大熊早就披麻戴孝,院子里早就搭起来灵棚。
我和三姥爷直奔灵棚,按照老礼节,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三姥爷也行了礼。
大熊妈妈把我们让进了上屋,我一看是在院子里预备的酒席。
一了解才知道,是个喜丧。
老太太已经是九十八岁的老人了,在村子里号称百岁老人,最近就是啥也不爱吃,睡睡觉,就仙逝了。
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什么罪也没遭。
我们在炕头坐下,炕席是用高粱杆编制的,灶台烧得烫屁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