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肉沙包让他发泄发泄,事情就好办多了。
陈执指尖微动,一截烟灰落下,掉在黑色运动裤上。
他皱起眉,又吸了一口,淡声说:“不去。”
钱谦和顾树都愣住了,异口同声,“为什么?”
陈执有一搭没一搭抽烟,反问:“为什么去?”
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再次浮现。
比烟还要浓烈。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啊?”
她那么问他。
为什么?因为他要赚钱,他嫌那个女人的钱恶心,不想花那个女人的钱,就自己挣钱。
陈执懒得找别人麻烦,但总有人主动找他麻烦,多的是看不惯他的人打他。
他孤身一个人无所谓丢命,谁打他他打谁,时间长了打架就厉害了。
后来有人被欺负或者想收拾谁,就给他钱让他帮忙,于是就帮了。
“伤害别人会快乐吗?”
他打得快乐,他受伤也快乐。
有人靠保护别人赚钱,享一世清誉,最后还不是早死,老婆跟别人跑了,儿子成了废物。
他靠做代打赚钱,享不了一世清誉,最后可能早死,但他乐意。
想到那个男人因为他名声败毁,他就痛快。
陈执拉了拉嘴角,将烟丢到酒杯里,问:“谁?”
钱谦眼睛一亮,“靠,你刚刚说不去吓我一跳,你不在我不保证这次的打得过。
就上次ktv那挺拽的男的,他把人女朋友给睡了,被戴绿帽子的有钱,听说你打架厉害,够狠,就想找你。”
打架厉害,够狠。
换个意思,就是看中了他不要命,就算出了什么事,第一责任也不在那些雇主身上。
陈执站起来,“走。”
钱谦:“我去喊其他兄弟。”
陈执靠着沙发扶手,把玩打火机,等钱谦回来,他将打火机握在手里,走了几步远,他看到李思巧。
自然而然想起林初。
记忆如鞭炮,这头点燃,刺啦一声,浩浩荡荡燃到那头。
陈执忽然不想去了。
“不去了。”
钱谦正跟兄弟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往外走,耳朵听到陈执的话,硬是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
他僵住,松开搭着别人的手,猛地回头,“啥玩意?”
顾树一口烟雾憋在嘴里,这个时候才边咳边吐出来。
陈执皱眉,烦躁如针眼,密密麻麻让他想发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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