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我的老师上班骑摩托,也想让我有一个,打听要三千元才够。
那时候,父亲的月工资已经涨到二百零八元。
但平时要支出家里的开销,到年终也所剩无几。
手里只有五百多元,又要到处借钱,凑够了三千元。
可我从小就没经管过钱,结婚当天比划一下,过后,我还是给了父亲。
我不买摩托车,有自行车骑就行了。
干嘛还要借钱买摩托车。
父亲说,“那我就先把钱还了,等我攒够三千元再给你单独存个折。”
可婆家人认为我有三千元钱就应该拿出来花。
包括姜志国也这么觉得。
结婚当天下午,送亲的人都回去了。
来喝喜酒的人也都撤了。
姜志国和他的战友借机聚会,还没有散。
我独自回到婚房,打扫房间。
大哥喝得醉醺醺的,走了进来。
晃晃荡荡地来到冰箱旁边“咣咣”
踹冰箱的门。
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如此野蛮的行径,吓坏了。
躲在墙角不敢动,一直盯着他晃悠出门,才敢出来擦掉脚印。
当天晚上,姜志国说:“我们要在我父母家吃饭,不起锅灶做饭。”
他领我过去,大嫂和二姐忙着做饭,我过去帮忙。
大哥过来说:“你大嫂老有大样了,你得跟着学,以后,这做饭就是你的事了。”
我看着满屋子的人,我心想:我会刨地,砍柴,喂猪……好像内务不应该是我的事。
我咋感觉自己和这里的人不搭调呢。
倒像个外星人,与这里格格不入了。
我不是个懒人,要是有人教的话我就做呗。
吃过晚饭,大姐,大哥两家人领着孩子回县里的家了。
二姐在水库小学上班,她住娘家。
婆婆给我一个白色的一米见方的小被子让我晚上铺在身下。
我以为怕我弄脏新婚褥子,就接过来,先回婚房。
我要先把炕烧热,不能睡凉炕。
门前有准备的树毛子,就是松树针和树杈搅和在一起。
易燃,放热快。
这自己的家和父母的家生活方式大换血,得啥时候能适应啊!
二姐和小妹来了,也不说话,就是翻箱倒柜查验了一番,俩人还递了个眼神。
姜志国怕我晚上饿,给我买了一斤饼干摆在柜上。
我给她俩分几片,她俩一边吃着一边走出门去,还撇撇嘴。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家人都是有病吗?怎么跟我的家人不一样呢?
夜深了,姜志国回来了。
我已经铺好被褥,按婆婆说的,小白被子也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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